赫只扫了一眼就撇过头去：“我没bī你改。”

“是是是，是我自己想改的，和傅总您一点儿关系都没有！”

“……”

钟清看他心情还是不好的样子，以为自己改得不符合他心意，正冥思苦想要再改，对方却开口了：“你不用管他，他有办法。而且这事跟你没关系。”

钟清先是没明白，想了想才知道他是在指乔羽。

他不太能接受傅山赫的说法：“这件事他是无辜的，平白无故被扯进去，当初如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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