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车里。
陶非忙跟了过去,项臣系上安全带,继续出发。
这一路还算安全,大概是荒山野林的,路上虽然有被遗弃或者撞毁的车,但没怎么看见丧尸。
偶尔有被感染的鹿跳出来,半边脸像化了似的,眼球也是白蒙蒙的一片,嘴唇翻着,露出里面一片黑乎乎的血肉,牙齿都掉光了。
项臣便一枪过去直接撂倒,然后拿着匕首下车割开了皮肉给“闻老师”拍照记录用。
这一路过去,闻老师的相册里满满当当都是各种黑乎乎的断肢、皮肉,看着十分渗人。
快进县城时,项臣闪了两下左转弯灯,提示后面小心。
闻川也皱起眉,他换坐到了副驾驶上,撑起身子往前看,微眯着眼道:“前面是封路了?”
“有人故意的。”项臣道,“没人会无聊到来这里封路。”
他降下车窗往外看,雨滴落在他的脸侧沿着他硬朗的轮廓滚下,显出几分野- xing -的- xing -感。
距离县城还有几公里的地方,小路上横着堆了不少沙袋、警示牌、路锥,还有几辆破破烂烂的车横着竖着地靠在一起,明显是在挡路。
suv停在了他们后头,陶非打开车窗疑惑地问罗子淞:“这怎么回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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