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汗:“怎么……这样……?”
“现在是非常时期,”孟多站起来,拍了拍裤子,“法律不管用了。我们现在缺人手,也缺孩子。”
说到孩子,孟多整个人精神了不少,语调也松快起来:“有了孩子,一切都好说。”
闻川觉得哪里不对,张了张口,没说出话来。
等孟多回了房间,闻川站在门口久久不能平息。
他对孟多习以为常的态度,对他看好戏似的神情和诡异的亢奋,心里忍不住地反感。
可一想到孟多失去了孩子,失去了家人,他又升不起什么排斥的情绪。
正想着,一个声音突然在他背后响起。
“嘘!嘘嘘!!”
闻川吓了一跳,回头看见是对面的寝室门打开了一条缝,里头的人正冲他招手。
闻川走了过去:“你好?”
“别跟那个人说话。”这个o长得瘦巴巴的,脸颊凹陷,眼下有很重的黑眼圈,他神经兮兮地比了个“嘘”的手势,小声道,“那个人精神有问题的!”
闻川:“???”
闻川诧异地道:“孟多吗?我没觉得他……”
他想起来孟多提起孩子时,那诡异的笑容,还有屋子里死气沉沉的气息,登时又有点拿不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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