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花沉池发现了自己的伤势,只是徒增烦恼罢了,便挣扎着起身,将花沉池推开,摇头道,“我无事。”明眼人都能看得出衣轻尘在睁着眼睛说瞎话,可多少也能猜出衣轻尘的用心,眼下确实不具备手术的条件,便有人开始劝花沉池,“既然他不愿意,那......”
花沉池强行抓住衣轻尘藏在身后的手,不顾后者的挣扎,拿捏摸索着整条手臂,眼见花沉池的面色越发难看,衣轻尘便晓得多半要挨骂了,只缩着脖子,闭上眼睛,等候花沉池发作,可是等了很久,都没听见花沉池吭声,小心翼翼地睁开眼,便见花沉池只是愣愣地盯着自己的手臂,苦笑起来。
笑着笑着,低下头,将额头贴上衣轻尘的手背,笑至最后,嗓音里竟是夹杂着声嘶力竭的哭腔,众人从未见过这般模样的花沉池,皆被吓得无所适从,沉生是最受震撼的那个,当即后退两步,喃喃道,“不会吧......”
见到花沉池如厮反应,心底最为平静的反倒是衣轻尘,只伸出另一只手,用稍微干净些的手腕替花沉池拭去额头的脓血,安慰道,“等这些事解决了再说,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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