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端着盆热水走进来,见两人都冷着脸,一股火药味弥漫着,不禁有些害怕,小心翼翼的放下水盆,给柴珩磕了头。
柴珩让他起了,嘱咐道:“好好看着你家爷爷,等督察院来传之前,不准出这个门!”
他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,只剩下沙即班在屋里连连叫骂,“我他娘的想去哪就去哪,你甭想关住我!”
察度觉得分外尴尬,他小声说:“柴爷爷已经走了。”
“……”沙即班怒目威瞪,朝察度招手,“你给我过来!”
察度瞧着他这副极怒的模样,畏畏缩缩的挨过去,小声叫了句,“爷爷。”
沙即班抬手在他脑门上杵了一下,弄出个红印子,察度疼的直皱眉。
“你小子也敢笑话老子了?”说着一把揽过察度让他坐在床沿上,姿态极尽亲密,两人却浑然未觉,察度平日里对沙即班又敬又爱,恨不得整日跟在他身边做个小铃铛。
可沙即班的身份在那儿摆着,他不像柴珩那般清寡无欲,却是极爱享乐的,所以经常流连那些烟花柳巷。
此时能有这般亲密,察度有些不知如何是好,只红着脸半坐在他怀里,沙即班见他这般女孩子似的扭捏,不禁嗤笑一声,说:“还不给爷爷擦脸?”
察度哎了一声,忙起身端了水盆来伺候,沙即班跟个大爷似的趴在那,舒服的眯着眼,心道这小子实在太会伺候人。
昨晚教坊司出了两条人命,一时间闹得满城风雨,太监的恶名再次雪上加霜,而过了一晚上,西厂那边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,仿佛是暴风雨即将到来的前兆,让人心里莫名心慌意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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