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慈被说的脸热,忙磕了个头,着急道:“小的不敢,只是想爷爷能在殿试的时候帮姚贡士美言几句。”
老太监原本笑眯眯的脸上突然严肃了起来,他叹口气,“凡事都要适可而止,咱们跟这帮读书的那能是一类的人物?他们打心底里瞧不上咱们,忌惮着咱家手里的权利喊一声公公,关起门来骂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,你这般帮他,到时候被反咬一口,别怪咱家没提醒过你。”
张慈只低着头,却不说话,老太监无奈道:“你别以为会试的时候做的事儿没人知道,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,柴珩眼里可揉不得这样的沙子。”
张慈急了,忙给老太监磕头,“只这一次,张慈再也不敢了。”
老太监摇摇头,“咱家年纪大了,有些事儿也是力不从心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倒下了,你们到时候求谁去?罢了,我只是给你提个醒,离那些人远一些。”
张慈不自觉间已是满脸的泪水,他给老太监磕了几个响头,“多谢爷爷教诲,张慈记住了。”
老太监摆摆手,“回去吧,你的事儿咱家记下了。”
张慈从地上爬起来,跟老太监说了几句体己话,天黑了才回了东厂,又去见了柴珩,平日里柴珩也好喝茶,张慈给他拿去的比给老太监的还要高一等,却不见他开心,只懒懒的说了几句,就叫张慈回了。
张慈去给沙即班送茶,这才知道他不在的这段时间,发生了这么多事儿,索性也不走了,同沙即班坐下喝起了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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