旋而归的几员大将和沙即班入了重要的席位,其他人便按军功大小往后分列,戌时柴珩陪着万岁爷来了,行了君臣之间的礼仪后,众人入座。
柴珩穿一身大红遍地金过肩云蟒袍,腰间挂了他送的同心结配着玉牌倒是不怎么引人注目,乍冷的天连披风也没穿,可真是与林海棠第一次见面时穿的分毫不差。
他眼睛不住在的席上寻,却始终没瞧见心心念念的林海棠,他急了,手不自觉地抖,给万岁爷斟酒的时候差点出错。
“不行你回去穿件厚点的衣服再来。”万岁爷以为他冷,出声体谅他。
柴珩忙道:“多谢万岁爷关心,奴才不冷。”
看了一会儿歌舞,万岁爷有些乏了,便交代了柴珩一番,起身回宫。
万岁爷离开后,柴珩这才喘了口气,正要叫人去寻林海棠,沙即班叫小太监传话,说有要紧事跟他说。
他隐隐约约觉得沙即班要说的事儿跟林海棠有关,也无心管这庆功宴了,便匆匆回了自己的院里。
“林海棠呢?”柴珩一进屋就急匆匆的找沙即班要人。
沙即班眉目间浮上一丝愧疚之色,扑通一声跪在了柴珩面前,垂着头:“我没把人看好。”
柴珩有一瞬间的愣怔:“你什么意思?”
沙即班的声音从没有这么软弱过,他不敢看柴珩,“他带人潜进了日本,传回两次密函,之后便没了音信。”
大起大落的心情,莫过于此了,他刚才有多兴奋,现在就有多心冷,柴珩有些撑不住的往后退了一步,声音发颤:“你走的时候我交代过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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