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是吗?
那两个囚犯很快晕死过去,任凌羽这才回头认真打量着他们,伤的部位和程度几乎一样,看来拿刀的那两个人经常干这事,手法娴熟。
翁子虚走到抽签桶里拿起一根竹签,上面写着“二”,任凌羽走到背后编号二的囚犯后面站定,程云南和程灵素也走到另一个囚犯的身边。
一声哨声响起,第一局开始。
两个囚犯气若游丝,身下是大滩大滩的血迹,伤口处还在涓涓地流着鲜血,随时都有可能一命呜呼,翁子虚毫不犹豫地拿金针护住他的心脉,任凌羽则先给他吸上氧气,然后跟就惠文郡主的那次一样,迅速地把自己的血抽出来然后输到那个囚犯的身上。这个诡异的手法立即引起了众人的注意,季飞寒眼睛微眯,这个女人在干什么,抽出自己的血,她不要命了!
任凌羽不在意别人的目光,自顾自地忙着手中的活,翁子虚拿出止血的药粉洒在伤口处,伤口的出血量减少了些,可是这不足以把这人的命就回来,任凌羽沉声说:“翁院首,记得我跟你说的动脉缝合吗?”
翁子虚面色凝重,这个手法是任凌羽交给他的,他也试过几次,并不是很有把握,听见她这么说,犹豫了一下拿起了针线,扒拉着伤口去找破裂的动脉。
那边的程云南的手法跟翁子虚的大致相同,先是用针护住心脉,然后用特制的药粉止血,还拿出压箱底的护心丹喂那人吃下,两边的病人呼吸渐渐平稳,都就救回来了。
评审那边派出一个略有名气的大夫检查,看过两个人的情况后,那个老者无奈摇摇头,“两边情况一样,老朽不才,觉得应该是平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