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那样,治好后我的腿时不时的发作几次?”
任凌羽白的透明的脸上浮现一抹笑意,程云南知道她在讽刺自己,道:“这次也算因祸得福,那些后遗症不会再有了!”
任凌羽点点头,这是她今晚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。
“丫头,李丞相让我问问你,怎么样才能无声无息地把主上送出城”,这才是他今天来的主要目的。
“现在的情形我不了解,你让暗影的人把京城的布防情况查清楚,我需要个李丞相好好谋划”,任凌羽有气无力地答道。
程云南知道她身体情况,当下不再多问,交代好以后就打算离开。
四儿送他出去,却听见背后传来小姐隐忍的问话,“他伤的怎么样?”
程云南立刻转身语气沉重地把季飞的情况说了一下,心里暗道:我就知道你忍不住。
“我给你说啊……”
“既然没有生命危险,你吧啦吧啦说那么多干嘛,四儿,送客!”
任凌羽恼羞成怒,这个糟老头把季飞寒说的那么严重,说什么受了重邢,失血过多,伤口深可见骨,她的心突突的直跳,最后却来了一句,幸好无生命危险。
四儿掩护程云南出去,任凌羽掏出脖子里的红绳,赫然是那个竹哨,四儿从国舅府里拿出来的,说是主上说让交给她。
她的手轻轻摩挲着有些许暖意的竹哨,上面隐隐还季飞寒的气息,她的脑海里浮现那厮绝美的脸庞,还有绚烂的烟火下的那句,你做我的女人吧。
季飞寒,我们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不可能在一起,以后应该也没有机会再见,我们各自珍重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