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的样子,咬牙一掌劈晕了她。
浓重的黑色慢慢退下,一抹耀眼的红色从东方透了出来,太阳要出来了,天上一片柔和的光亮,地面上却遍地尸体,惨不忍睹。
季飞寒忍住肩膀上的血流如注,发疯一般挥舞着长矛冲进了南越的队伍中,他骑着高头大马左冲右突,势不可当,弓箭如雨点,却被他全部拨开,直冲着对于后的身穿战甲的将领而去。
那个副将是个威猛大汉,看着他直直地冲来,心里已紧,随即自我安慰道,他的肩膀受伤了,身手肯定会大受影响,可是又想到太子爷在他手里几个回合就败下阵来,面如土色。
季飞寒冲过重重围困,身上又添了不少欣赏,银色的盔甲已经变成了血红色,俊美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变化,他靠近那个副将,长矛狠厉地刺出,那人赶紧举起双枪抵挡,“锵”,兵器相交,那人的手臂登时酸麻,两柄铁枪一下子脱手,他大骇,季飞寒的长矛却已经回转,狠狠地击向他的胸口,他一下子跌下了马,季飞寒拉起缰绳,马声长啸,前蹄踩到他的身上,鲜血迸溅、
其他几个领兵的将领胆子一下子被吓破了,骑着马往回跑去,士兵们一件主将都怕了,心中的那股气一下子泄了,阵脚大乱,败迹已现。
城门轰然倒塌的时候,天色已经大亮,西林的士兵高兴地呐喊,拥着他们的主帅走进了幽兰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