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不到一炷香的工夫,那博生记赌坊的掌柜便被一众衙役羁押而来。
这博生记赌坊的掌柜姓李单字一个旦,年约四十,宽额长脸,厚耳星目却是福象。
可他现在却是丝毫笑不出来,从进入府衙大堂他便一直耷拉着脑袋,直到姚知府一拍惊堂木他才一个激灵仰起头来。
谢慎心道这姚知府动不动就拍惊堂木,这要是心脏不好早晚得出事啊。
“堂下之人便是博生记的掌柜?”
姚知府清了清嗓子厉声质问道。
虽然成化以后官方已经不再禁赌,但赌坊毕竟上不得台面,故而姚知府并没有提及赌坊二字。
那掌柜李旦却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颤声道:“小老儿就是博生记的掌柜,不知什么地方做的不好惹得大老爷动怒。”
照理说赌坊都是跟县衙府衙打好招呼的,平日里孝敬的银子可是没少给。也许姚知府并没有直接从这里拿钱,但其他主官可是没少从中渔利。故而没有特殊情况快班衙役是不会前来锁人的。但今儿个一众公人气势汹汹的来到博生记赌坊,先是出示了府衙的牌票之后不由分说的便被李旦锁来了府衙。李旦自从当了这博生记赌坊的掌柜,哪里受过这等鸟气。故而他一见到姚知府,便把胸中委屈尽数抖了出来。
“这贤生说你在铺子里私自铸造银钱,可有此事?”
姚知府揉了揉额角,沉声说道。
李旦神色一惊,连忙道:“这一定是污蔑,大老爷要替小老儿做主啊!”
“陈升,可找到什么?”
姚知府嘴角微微扬起,瞥了一眼领首的衙役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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