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君子之腹了……”
“这个人很有可能是我的对家,不过你不要声张,看看他以后还会不会找你,若是找你,你记着他长什么样子,将他的模样画下来给我。”易司空听得他的话之后沉声道。
“我现在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子呢,您放心我这就让人准备纸笔给大人画下来。”说到这里,张员外又主动示好,“说来也是惭愧,年少的时候学过一些绘画,不过学的不精,可能会画的有些偏差。”
“无妨,你若是还记得,先画下来看看。”易司空直接了当的开口说道。
他也想要知道,那边到底派了多少人过来。
“是。”那人听到易司空说的话之后点了点头,而后又朝着外面开口说道:“小二。”
下一秒,小二便直接推开门走了进来,他面带微笑的开口问道:“不知道张员外有何吩咐?”
“你去拿纸墨砚来。”张员外吩咐道。
“是,小的这就去。”小二一听这话,忙开口说道,他低着头,并没有在房间里面乱看。
纵然桌子上的酒菜纹丝未动,他也没有多问什么,只是转身离开房间,并伸手将房门给带上。
不过多时,小二就已经将准备好的东西拿了进来,并放在里面的一张空着的桌子上。
张员外给了他一些碎银子,“行了,你下去在门外守着,不要任何人打扰。”
“是。”小二默不作声地接过了银两,心里头窃喜,但是并没有将欢喜表现在脸上,只是轻悄悄地又退了出去,并将房门带上。
他站在外面,瞧着手中的碎银子,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张员外一边回想着那个男子的长相,一边拿着笔一边回忆着那个男子的长相。
半个时辰之后,张员外将手中的笔放下,而后对易司空开口说道:“大人,我画好了,要不要拿过来给您瞧瞧?”
“拿过来吧。”易司空下意识地开口。
只见张员外恭敬地将画放在了易司空地手中,易司空接过画看了一眼,大致瞧上去竟觉得有些眼熟。
“大人可是发现了什么?”瞧着易司空地神情变化,张员外在一旁开口说道。
“看着有些眼熟,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。”易司空将画卷收起来,给了侍卫,并对张员外开口说道:“日后若是在有这样地事情发生,记得向我汇报,他们找上你绝非意外,也绝非偶然,我身为灵州地县令,就算是生平没有得罪过谁,也肯定会有人想要将我拉下马,毕竟灵州这个地方,窥探得人也不少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张员外忙应着。
“你既然知道,也应该明白,上面既然派我过来,也是想要吃下灵州这块地方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我若是被拉下马的话,你定然也不会好过。”易司空直接将话挑明了。
“这一次是我的失误,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第一时间向大人汇报,还望大人能够原谅我。”张员外这时才明白,为何易司空没有惩治他。
他压根就没有想到这一点,这些人都没有听他和易司空的关系,就能够调查出来,可见并非等闲之辈,若是易司空被拉下马了,那么他也不会好到哪里去。
想清楚这一点之后,他对易司空的态度也更加的热情,也更明白了为何易司空能够坐上县令大人的位子。
易司空见他态度好转,倒也没有说什么。
毕竟张员外已经在灵州待了这么多年,若是他能够懂得这其中的利害关系,就算是为了他自己,他也不可能背叛他。
这也是易司空为何会留着张员外的原因之一,没有永久的信任关系,只有永久的利益关系。
一顿饭,两人吃的十分热拢,张员外一脸笑容的将易司空送出了酒楼。
看着他的马车离开之后,他才收回了视线。
并叫来了自己身边的人,吩咐道:“去,将上一次咱们打照面的那些人的底细给我摸清楚。”
“是。”小厮马上应道。
张员外此时此刻也明白了,其实从上面的人一开始找上他,他就已经没有了退路,他们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,若不是易司空今日点明这一点,他怕是还会犯迷糊。
想到这里,他的面上越发的阴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