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生过。
阮柔当真是被这事吓到了,当天晚上辗转反侧彻夜未眠,而谢岩在外面守了半夜,天快亮的时候才离开。
第二天一大早,天刚刚亮,一声尖叫划破天际,居然比鸡鸣声更早。
村里的男人们披了衣服翻身下炕,扛着锄头铁锹匆匆往尖叫声的源头……村口刘寡妇家跑去。
“咋了?出啥事了?”
男人首当其中踹开大门,进了刘寡妇的屋子,入目一片狼藉,周成国光着身子连滚带爬下炕,而炕上的刘寡妇半盖着被子,露在外面大片大片雪白皮肤,身下却一滩血迹正在慢慢晕染开来。
事情传开了,刘寡妇和周成国滚在了一起。
而且,但是刘寡妇正怀着身孕,两人的高强度运动使得刘寡妇流产了。
刘寡妇死活不说出那孩子的生父是谁,还一口咬定是周成国强迫了她,她本想生个孩子安安稳稳过日子,是周成国害了她,要求周成国赔偿。
周成国气急败坏,说是阮柔和谢岩害了他,这都是栽赃陷害。
村长叫了阮柔和谢岩过来问。
阮柔一脸无辜,说自己当时住在新军叔媳妇家里,什么都不知道,新军叔媳妇可以作证。
要说是谢岩陷害,更是毫无理由,谢岩与周成国近日无仇往日无怨的,为啥要陷害他?
周成国越说越离谱,说是阮柔与谢岩有龌龊,他曾经亲眼看见阮柔进了谢岩家里。
阮柔心里恨得牙痒痒,却眨眨眼睛,无辜道:“明明上次谢岩从我这里买衣服,当时大家伙一起坐驴车回来的,都可以给我作证。”
当时的确有不少人亲眼见到,阮柔没有撒谎。
老支书砸吧着旱烟,面色凝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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