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稚无奈地单手捂住脸,小声说:“怎么能这样啊。”
太赖皮了。
她的声音很轻很轻,只有身边的程耀才能听得见。
也很重很重,压在程耀胸口,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刚才的温情和快乐就像是一层雾,朦胧地盖住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,让一切都变得模糊,甚至美丽。
直到这层雾被风吹散。
程耀懒洋洋地抬起眼皮看了秦昼一眼,宣战一般单手拉住了程稚的手腕,笑得十分嚣张:“不好意思啊,我妹妹今天要陪我吃饭。”
秦昼看都不看他一眼。
他执着地看着程稚,出声道:“阿稚,我到了。今天晚上和我一起吃饭?”
……声音倒是温和的不像话。
要是眼神也和声音一样伪装一下,她或许就相信了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