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边产业之事不算太大,父亲又精通商贾,自然能够解决,只是现在诸事繁杂,尚且脱不开身,日后恐常居那里了。”陆逍遥答道。
他现在算明白了,为什么当初查案时,这位衙头帮他美言了几句,感情还有老爹的关系在这儿。
“要离开了啊……既然你爹能够处理,那便是万幸,你放心,这案子其实和你没多大关系,咱们都是给大人干活的,你好好听令便是,其他的不用操心,我帮你处理。”
“多谢孙叔!”陆逍遥行礼。
前面听过这人叫孙衙头,现在言语间对他又算照顾,人际关系交往这种事情,陆逍遥还是懂的,一声孙叔便是如此。
“哎哎,你这小子以前可非这般……其实我帮你也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,不过现在就冲这句孙叔,你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!”
孙克己眉开眼笑,显然这句孙叔很受用。
“那就多谢孙叔了。”
“前面就是你的房间了,我都叫人收拾好了,记得有什么事跟孙叔说哈,孙叔先去忙了!”
“孙叔且慢。”
“怎么了?”
陆逍遥从怀里掏出一袋银子。虽然这玩意儿挺沉的,完全不如票子来的方便,但那沉沉的厚实感,和冰凉的手感,实在叫人欲罢不能。而且银票也不一定各地都能用,所以陆逍遥会在身上带一些。
“孙叔,怎敢劳烦,一点心意,请你务必收下。”
“哎,这怎么好意思。”
“孙叔既是我爹熟人,何必客气,这些权当父亲给您的。”
“哎,你孙叔不是那种人。”
推脱几番后,孙克己还是勉强收下,手里掂量后,心中有了数。他有些困惑,以前的陆公子可不似今天这般世故,怎的一个案子后还能浪子回头不成?
陆逍遥没有多言,回到了房间内思考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