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代价。”
男人久久,这才抬起脑袋,倚在墙上,目色冷冷,问。
“你现在还能帮我什么?”
司空鸾从怀里又掏出一锭金子。
“一点赌资,足够买下这个赌坊的钱,或者,足以让你重新崛起,夺回一切的力量?”
她看男人,看男人隔着面具,盯着她良久,阴沉的又道。
“我能确定,你还是我等的那个人吗?”
司空鸾将那锭金子扔他身上,背身先往赌桌而去。
“你已经等了这么久,不在乎再多等几天,证实自己这个疑问。”
男人看着她依然如故的步伐,依然如故的笔直背影,这才彻底酒醒一样,捏起怀里的银子,丢了怀里的酒瓶,撑着后面的墙,废力的起身道。
“老板娘!这次老子跟你赌!”
那老板娘好像就等他站起的这一刻一样,笑呵呵道。
“你最好别让老娘这些日子的粮食白费了!”
……
半个时辰后,“福运赌坊”一片鸡飞狗跳,司空鸾拽着一个男人,匆匆从火气蔓延的“福运赌坊”仓皇逃出,后面追着提着大刀暴躁如夜叉的老板娘。
“你个死男人,白眼狼,赢了老娘半个赌坊也就算了,还敢点老娘的场子!忘记老娘如何将你从街头捡回来的吗!站住!站住!”
前面两人跑的更快,七拐八拐很快不见。
屋顶上面,黑影飞快的寻着踪迹而去,可当避过人群,追赶上前面两人消失的巷子时,如何都找不到人影了。
站在屋脊之巅,四下看着,黑夜之中,风京城虽然四通八达,不过黑夜之中,下面的人有心隐秘行踪,还是太容易的,无法,黑影只好往来路而归。
“赌术精湛的落魄男人?”
茶楼之上,戴着幕篱的男人听着带回来的信息,转过头来稍有疑惑。
地上跪着的男人,后颈上露出一角鸟尾图腾,不敢有丝毫遗漏的禀报。
“对!看她样子,应该与这男人有不浅的交情。”
幕篱男人深叹,搭在膝盖上的一只好看的手,拇指习惯性的磨锉着食指上黑金镂刻的布谷鸟戒指,深思道。
“母亲为其而死,娇妻给不义兄弟霸占,本座倒是知这人是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