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朝中百官,甚至太后逼迫他,也无法将之移恨到太后一届女流,和那些不明就里的百姓身上的。”
太后惊叹。
“你当真如此想?”
司空鸾回头。
“不然该如何想?”
太后摇头,只感叹。
“当时阿正这般做法,也是抱着你说的这般想法,便是惹得你埋怨憎恨他一辈子,也不忍让旁人伤你一份,更不愿你与风国百姓间的芥蒂更深。
当时哀家只觉得他疯狂,却无法确定,这是你们之间最安全的方式,当然……”
她有些懊悔道。
“如果哀家当时能多信他几分,信赖你这个战神几分,帮他安抚着那些臣子,想来你也不必遭受这般苦楚。”
司空鸾调侃一般,调侃自己,也在调侃这个高高在上的风国太后。
“当时太后怕是也给本将的恶名吓住了,生怕本将怀着怨恨而来,搅合的风国不得安宁?”
太后笑的汗颜,与她依偎的又近几分,叹道。
“实际上你嫁到风国以来,确实让风京城上下不得安宁,可话再说回来。”
太后心情复杂几分,几分无奈,几分愁,是对她与她立场上的无可奈何,也是对她与她的境遇,或者必须如此的感慨。
“其实这么多天相处下来,尤其经过昨日,哀家发现,你与阿正其实很多地方有相像之处,当然,某些方便,你能比他处理的更好,他……”
太后多少有些遗憾。
“太容易给情绪控制,虽然这几年基本上能控制的很好。”
“太后……”
司空鸾无法无视下去了,将她手拿下来,退了几分撑手倚在琉璃池边上,也离了她几分,含笑看着这个女子,直白的问。
“太后,您想说什么?其实可以不用绕这么大的圈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