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营帐,进帐子前,嘱咐外面的士兵。
“天黑之前,不准任何人进来。”
“是!”
司空鸾讶异,进了帐子从他怀里抬起头,问。
“你现在不是应该有很多事要忙吗?”
慰问民众,重新部署战略防守,再加上两军整合,往前收复叛乱之地,他还有时间等到天黑后?
重明正却一路不停将她放到大帐内的桌案上,将她放好,率先解了束着她腰身束了一路的腰带。
“都不急,现在本王慰-劳王妃辛苦才是重中之重。”
“这么贴心?”
“当然,对王妃贴心,是本王天生具有的本能。”
司空鸾多少心里有些爽快一些。
“总算这场千里救援的折腾没白折腾。”
也就伸着手臂,心安理得的由他服侍更衣了。
重明正对她现在这么不见外的表现,十分得心,倾身亲了下她闭着眼睛,享受他服侍的含笑面颊,手上没停留的解了她身上最厚重的外甲,探手入内。
“咦?”
感受到身上那双不该探入的手正在探索撩-拨,司空鸾后知后觉的发现,或许这男人所说的【慰-劳】,与她所理解的【慰-劳】,是完全两个意思?
她以为他给她解掉腰带,是为了给她卸甲,缓解身上的疲劳,可碍事的厚重铁甲卸了,这内袍都没解掉,直接探进来,这明显是有别的意图……
司空鸾所有的欣慰欣然都退下,随即被一种无语取代,从他在她内袍下作乱的双手上抬眼,看着面前已经完全不掩真正企图的男人,声音也有几分无奈。
“摄政王殿下,您这够意思吗?本将好不容易一连几天几夜的奔袭救援,水都没喝一口,你还要本将献身,您是慰-劳本将呢?还是慰-劳您自己?”
重明正倾身,吻到她面上,声音嘶哑几分,也不将她衣服除尽,扒了碍事的便一手揽近她,一手解自己的盔甲,丢的满地都是。
“自然是慰-劳王妃,顺便,解本王多日相思之苦。”
他话音落,拦在她腰身上的手臂猛然收力,一手拉着她垂在桌边的腿将她拉向他,跻身在她身前。
什么前-戏都没有,他的灼热已经铺天盖地袭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