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准备了,会找着和平相处的方法。”
所以,也不需要她这个太后来操心了吗?可……好像也没办法继续催他的?
她也曾与玄帝两情相悦,也曾遭受其他妃嫔争风吃醋,又怎会不知妾室在夫妻间的影响多大?
司空鸾毕竟曾经危机关头助过她,她若在她清醒的时候,拿了面子与她说这事,也不是不成,可那时怕是也将这个赤诚的人,心给推远了。
谁会真心与给自己丈夫后院塞人的人亲近?便是她有再立得住脚的理由也不行的。
偏偏她觉得,与司空鸾这个人,还挺合得来,轻易也不想再离了心,这才想在这样的时机下试探。
可现在……
看着那个抱着自己妻子走的无比爽快的伟岸身影,她苦笑。
“应该也不用再试探了,他自己也是不再允许的。”
果然,欠的,总是要还的,无论他一个摄政王,还是她这个一国太后。
他们都欠了这个叫做司空鸾的女人,也没理由再要求她膈应着,来成全他们的难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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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了回府的马车,出宫的路上。
重明正也没将司空鸾放下,便那样抱着她,一起倚在车厢内的软枕上,见人还没睁眼的打算,这才出声。
“都出来了,还装?”
司空鸾睁开一只眼睛看看他,继而又蹭在他衣襟上窝着,一点也没起来的意思。
“反正也是没一点力气了,你不怕累,就抱着呗?”
她这幅脱了戎装,就跟没骨头的绵羊一般的状态,倒是让重明正也没法子了。
舒展了身子让她在他怀里躺的更舒服些,才又底笑道。
“真那么介意太后给我们后院塞人?”
司空鸾脸上还有给酒熏出的红晕,听他这么说,也没几分力气的软-绵道。
“废话,耳朵刚清净几天。”
重明正低头,在她耳边,声音低醇的如同惑-人心智。
“真只是想清净几天耳朵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