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脸色有愤恨之色的也是不少。
但无人挺身而出,哪怕是有几个六品的百户官在场,也最多是面露愤色,却是无人敢出声对王文海的言词进行辩驳。
文官对武官的压制之势,果然已经是深入人心。
朱载墐若有所悟,这便是大势。
亲藩被压制也是大势,自己受了文官委屈,只能希望天子开恩,文官内斗,给自己这个亲王一条生路。
稍有不慎,便是万劫不复。
朱载墐看着眼前一切时,已经觉得自己是被困囚徒,什么亲王尊贵的血脉身份,什么富贵已级,简直胡扯。
狗屁,全是狗屁!
或许原本的灵魂会甘于眼前一切,沉醉于酒色享乐,被眼前这壮丽宫室所营造的虚幻权力所迷惑,但此时此刻,朱载墐心中却是明白,若自己不能破局,就算过了眼前这一关,这一生一世,不过是个高等一些的囚徒。
自己穿越过来,不是任人摆布和揉捏的!
自己的性命,也不是天子一念之间就能决定,或是哪个文官大佬,随意就能摆布!
是时候奋力一搏来破局了!
“左长史退向一边。”朱载墐向前行了几步,王文海也下意识跟过来。
朱载墐却是摆了摆手,示意这位长史官退向一边。
在场所有人心有所感,都是齐涮涮看向朱载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