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上,东西各有一座城楼般的鼓楼和高高耸立的钟楼。
这条街虽没有太多商行酒楼,也没有太高人气,但毫无疑问这是城中最为要紧的一条大道,行人多半是戴吏巾,穿吏员袍服,或是穿戴乌纱,穿绿草般嫩绿圆领袍服的官员,来办事的百姓,士绅,从学宫中出入的生员都是不少,当众人看到朱载墐在护卫簇拥下出现时,引发的轰动是可想而知。
“这不是荣王殿下?”
“废话,除了亲王谁敢在常德府公然穿这身赤罗四团龙袍?”
“我自是知道,可是荣王殿下怎么就这样走出来了?”
“不要说亲王,便是郡王,镇国将军,奉国将军,也不会随意这么外出,更不会在府前大街这么按刀而行啊。宗室中只有那些不值钱的中尉,才会这样安步当车步行在外。”
“宗室也就是在各王府和将军府来往,等闲无事是不会随意外出,免得被王府训诫……等会,殿下出王府,是不是犯禁了?”
“朝廷倒是没有明令说不准亲王出王府,只对诸王私下往来,擅自出城等事有严令……这是不是违制犯忌,倒是说不清楚了。”
府前大街来往行人,不是官吏便是士绅,生员,这些人对朝廷体制是相当熟悉,彼此窃窃交谈时,也是较为内行精准。
这些人也多半面露激动神色,不少人在街道上拜倒下去。
只是也是有人大为不满,几个生员样子的跪拜之时,犹自交谈道:“荣王殿下不知道抽的什么疯,好好的跑到府前大街上来,弄的鸡飞狗跳。”
“朝廷不准亲王随意外出,防的便是这般事情。”
有生员冷笑道:“现在朝廷律法森严,听说张老大人就是来查办荣王府的,现在这位殿下这么不守本份,没准就没有什么好结果。”
有人大为赞同,点头道:“确是此理,百年之前亲王可随意出城,城池更可随意游逛,对百姓肆意侵凌压迫,朝廷抑制宗室大有道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