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情,观察敌情,分析判断大势,细节掌握的好才称的上是合格的将领。光是精通地理,古之名将能坐家中知道千里之外的山川地理和道路城池,水文环境等等,眼前这些货肯定是比不上古之名将,差距太大,但最基本的观察能力还是要有的,否则岂不真的成了二傻子?
他们虽有察觉,却是根本不敢多嘴饶舌。
宫中之事,牵涉深广,稍有不慎就会弄到无可收拾的地步。在这些仪卫武官眼里,这等大事也就是陈纲和方世猛有资格做出部署,既然陈纲无甚动作,众人也就不敢多事。
此时想到陈纲的生疏布置,还有方世猛把姜焕等人带出后不见踪迹,众人也是噤若寒蝉了。
“殿下,”赵显将佩刀重新悬在腰间,颇为镇定的道:“宫中之事,也到了图穷匕见之时了。这脓包不挤,迟早会成大患,早做决断,早些挤了,反是件好事。只是臣也万万没想到,他们居然敢有这么大的胆子,敢谋弑亲王。”
朱载墐脸上也有苦涩之意,苦笑着道:“这事估计牵涉极广,一两家郡王都不敢做这样的事,估计是各家联手施为。他们还是我的亲堂叔,图谋至此,也是真的叫人心寒了。”
这话当然是没有人敢接,各郡王为什么疯狂至此,谁能说的清楚?
倒是赵显又接话道:“殿下,牢狱中尚有穿青人王来等人,他们也是受冤之人,被抓实属无辜,若殿下允准,臣想将他们趁此机会也放走。”
穿青人之事,朱载墐已经了然,当下心中一动,这些人穿州过府,在苗人地界穿行千里,显见得也是有本事有毅力的汉子,若能为自己所用,也是件极好之事。
当下朱载墐便是点了点头,说道:“此辈着实不易,回归我大明疆域内也是心向王化,何以不纳?不纳就算了,将其推给土司为奴,不服便又将其拿捕以助土司之力,这成何体统。向来苗寨有抓汉人娃子当奴隶的传承,我大明有司屡禁不止,李文进身为知府,不禁绝此事,反推波助澜,我看他的清正干练,其实也不过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