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仪卫副说了没有?”
“可我只是个王府庄园护卫?”
“你领了饷没有?现在说这个,晚了!”
“莫说话,条例不准。”
“嗯……还是有些紧张,想说。”
“跟上队伍,找到自己的武官,听从军令……就按训练条例办就是。”
“就是,咱们训练很久,兵器都是新发的,粮饷充足,士气不低,未必就不是那些野人的对手?”
“就象殿下说过的,咱们汉家儿郎不要丢祖宗的脸面,殿下怎么说来着,咱们汉人祖先从成周时沿着黄河一带建立邦国,然后打跨徐夷,占据江淮,接着战国时至辽东,近西域,秦时南下岭南,乃有今日疆域。咱们大明太祖以布衣抗暴元,驱走鞑虏,复我汉家疆域,现在还没有收回西域,若大明男儿都是好样的,西域,辽东,封狼居胥,都不算难事!”
“别想太多,先把今晚这一关过了再说!”
宁思忠开始时头脑也是晕沉沉的。
紧急集合,戴帽,穿袍,授兵,列队。
然后跟随亲军仪卫外出。
孙思勇等几个百户武官,分别站在了毡军队列之前,他们是负责指挥毡军的仪卫武官。
宁思忠虽是毡军百户,但和这些正经的仪卫武官,不论是在身份地位和实际能力上,都还是相差较远。
在加入毡军之前,宁思忠最多是组织族中的人去打猎,这就算他此前唯一的类似军事行动的经验了。
仪卫武官则是世代有军中武学家传,不论金鼓,旗号,行军,扎营,粮饷供给,阵法,弓箭刀枪相搏的技艺,虽然大明武官是一代不如一代,精华全在少数九边将门,但这些来自京卫的武官世家的子弟,最少是比宁思忠等纯粹的农民要强的多了。
这一阵子的训练,也使得仪卫武官的权威深入人心。
当看到武官们分别就位站立后,有些骚动的毡军也是变得安静下来。
最少在出端门的时候,毡军们议论声中,那些负面的或动摇军心的内容少的多了。
或者说这是仪卫武官故意给他们空间。
这些人毕竟还处于半军人和半平民之间。
但当所有武官看到毡军们也踩着整齐步伐持兵而出时,脸上的神情也是释然多了。
毡军,可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