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少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样根本不是这些生苗对手。
他们的苗刀长而锐利是不假,但刀身硬脆,砍在铠甲和对上明军的制式腰刀或是铁枪时,几下之后苗刀就崩裂了。
他们的环刀虽然厚实,但打造的过短,使得用环刀的生苗不得不总是飞扑向前,又没有铠甲防身,这使得飞扑向前的生苗死伤极重。
就是他们这样悍不畏死的扑击使得亲军慌乱,在猛然的打击下其实亲军对生苗的交换比还是占优势。
但就是在心理上被打崩了,导致有将士逃亡。
宁思忠不想逃,他的内心自有坚持。
“各人想想殿下是怎么对咱们的!”宁思道沉声叫道:“减赋,给钱粮,发给衣袍,对咱们何等深恩?要是现在逃了,如何对的起荣王殿下?”
听到宁思忠的叫声,原本骚动的百户稳住了。
确实如此,这些汉子是土里刨食的庄户人,并无刁滑之辈,这个年月,刁滑之辈在乡村活动的空间相当有限,有一些谨慎而持重的宗族,对本族的那些浮滑之辈经常管束教训,甚至做的过分了,宗中长老一会议,弄死不肖子孙的事也时有发生。
只有小宗族,或小门小姓,失了土地在集镇和县城谋生的,性子会发生转变,这些人多半是在车行,店铺,脚行,牙行等集镇城市的机构谋生,天生日久,黑了心肠的不在少数。
所谓车船店脚牙,无罪也该杀,便是对这些城市谋生行业的评断。
可能有些偏激,但多半接近于现实。
这些毡军多半出自一个庄园村落,或是相邻不远,这样才能集结到一起到常德来集训。
毡军们彼此相识,首领人物在村庄多半有些威信。
随着宁思忠的叫喊,更多的毡军首领跟着呐喊起来。
叫喊声此起彼伏,充满着异样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