私怨和荣王为难,看来是并不是真的。”
“他们哪有什么见解?”彭与臣冷笑道:“无非就是文官积习陋见,总要压制我们武人,宗藩里出个有出息的自然是异类,要赶紧打压下去……”
“也不尽然,宁王之乱就在几十年前。”
“我听人说宁王是世代积怨,荣王可是当今天子的亲侄子。”
“这倒也是……天家之事,我们在外的人不懂,还是不要多议论了。”
“有一件事,要向父亲大人禀报了。”
父子二人谈的入港,彭与臣便是笑着道:“荣王殿下在阵中,我和妹子就在他身侧,其间妹子还救过殿下一次,殿下似乎对妹子也颇有好感,言词和神色间看的出来。”
“竟有此事?”彭应时霍然一下站了起来,脸色神情完全变了。
“是……”彭与臣硬着头皮继续道:“我看妹子对荣王殿下也是颇为推许……她自家当然不好明说,儿子是看的出来。”
彭应时脸色变得阴晴不定起来。
乍听女儿有意中人,对任何一个老父亲来说都有一些酸酸的感觉,这时候没有什么猪拱白菜的说法,各家各户的当家人无不以儿女早早成家出嫁为执念,但感觉大致是相通。
酸涩之余,也有欢喜,自家这女儿不爱待在闺阁,喜欢舞刀弄枪,军阵厮杀之事都经历过多次了,所以彭应时没有对女儿出现在平乱战场上感觉意外。
土司家的夫人掌兵都不止一次,秦良玉绝不是孤例。
当然这些妇人是在闺阁时就习武,否则她们的本事是开挂了?
若是土司家的贵子,甚至是普通人,彭应时只有高兴的份。
荣王……身份太特殊了。
一时间,彭应时也是心乱如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