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,与城东的花朝宫遥遥相对,占地约百亩,依山伴水而建,水光山色,屋宇恢宏,气势开阔,景致优美。
沐月夕往日只闻其名,未曾入内,今日乘着马车一路进去,只见林木葱茏,花草繁茂,各式精巧别致的楼阁亭榭,点缀在曲径深幽花叶扶疏之间,倍觉雅致清静。
马车停在庆园中的庆宫门口,身穿着隐有祥云的红色的华服,头束赤金白玉冠的八皇子,亲自站在门口迎接沐月夕,笑意盎然的唤道:“欣悦妹妹。”
沐月夕看着他伸过来的手,笑着将小手递了过去。掌中握着的小手柔若无骨,细腻如脂,八皇子心中一荡,紧紧一握。沐月夕的眉尖微蹙,脸上的笑容一僵,被他占便宜了,这只该死的八哥鸟。
“欣悦见过八哥,恭祝八哥福如东海,寿比南山。”借着行礼,沐不露痕迹的将手抽了回来。
“福如东海,寿比南山。呵呵,欣悦妹妹的祝寿词还真是特别呀。只是这东海南山在何处?”八皇子笑道。
沐月夕这才回过神来,大祁国没有东海和南山,忙改口道:“欣悦祝八哥年年有今日,岁岁有今朝。小小礼物,不成敬意,还请八哥别嫌弃。”
咏诗将锦盒递给沐月夕,沐月夕接过来,双手捧着呈上。八皇子接了过去,好奇的道:“我可以打开吗?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沐月夕笑道。
八皇子打开盒盖,里面整齐的码着半红半白的小瓷块,“这是什么?”
“这是麻将,用来玩的。”沐月夕解释道。
八皇子兴奋地追问道:“要怎么玩?”
沐月夕马上开设麻将培训班,第一班的学生共计三名,八皇子,四公主和四驸马。四公主的母妃去世后,是由徐贵妃抚养长大的,素来与八皇子亲厚,比沐月夕还要早到。
半个时辰后,沐月夕彻底领教到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悲痛,她除了一开始欺负新手,服了六把,之后就再也没胡过牌。
一把晴朗的声音扬起,“夕儿妹妹,原来早到了,害我空跑一趟。”
沐月夕回头一看,是杜大公子来了,他纸扇轻摇,浅笑盈盈,一副风流公子的派头。跟在他身后缓步而行的,是文信侯淳于容,他穿着一袭绛紫色的锦袍,唇角含着惯常的温和的笑容。
“欣悦妹妹,点炮了,我又胡牌了。”四公主开心的叫道。
“欣悦妹妹,那是生张,你也敢打。破了我一把大牌。”八皇子抱怨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