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沐月夕胡乱解释道。
黎霜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,抿着唇,严肃认真的开始学打麻将。在沐月夕这位名师亲自指点下,她上手很快,手风顺得让人嫉妒,一连糊了几把。不过都不是自摸,次次都是冷随风放炮。
“冷公子,这么生的牌,您也打。您是故意打给黎姑娘糊牌的吧!”黎霜华又胡了一把牌,还是一把大把,而且很不巧的又是冷随风放炮,输红眼的缀墨气急败坏地嚷道。
冷随风剑眉紧锁,抿紧薄唇,见冷随风没有出言否认,黎霜华心中窃喜,娇羞地瞄了眼坐在对面的冷随风,薄唇微微上扬,露出淡淡的笑。
咏诗狠狠地瞪了缀墨一眼,缀墨自知失言,懊恼的咬着下唇,再不敢出声。唯有沐月夕云淡风的笑着,若无其事的继续剥橘子吃。
打完四圈,时近正午,输的最多的是冷随风,赢得最多的是初上牌桌的黎霜华。
黎霜华起身欲告辞离去,沐月夕笑道:“黎姑娘若不嫌弃,不如留下来一起用膳,下午继续我们接着打牌。”
刚学会打牌的人,兴致本就高,又见冷随风稳稳当当的坐在凳子上,没有要离开的意思,黎霜华就更舍不得走了。见沐月夕开口挽留,顺水推舟的留了下来。
咏诗缀墨虽然不想要黎霜华留下来,可沐月夕已经开口留人,她们不敢拂她的意思,愤愤的转身去厨房做饭。
三人都不是爱说话的主,安静屋内只听到三人嗑瓜子的细微声响。沐月夕看着黎霜华,黎霜华看着冷随风,冷随风看着沐月夕,屋内的情景显得十分的诡异,直到阮青援出现,“草民阮青援见过郡主,郡主千岁千岁千千岁。”
“药王不必多礼。”沐月夕双手虚扶。
“谢郡主。”阮青援起身,冷冷地横了冷随风一眼,面色一沉,“随风,霜华,你们怎么可以来此打扰郡主的清修,还不敢我回房去。”
沐月夕扬唇笑道:“药王误会了,是本宫请冷御医和黎姑娘来陪本宫打麻将的。”
“是啊,阮伯伯,郡主在教霜华打麻将,很好玩。”黎霜华怕阮青援罚冷随风,忙顺着沐月夕的话解释道。
阮青援疑惑的看了眼沐月夕,难道是他误会了?
沐月夕坦然和他对视,眼神清澈明亮,“若药王不嫌弃,也留下来一起用膳吧。”
“郡主好意,草民心领了。草民是有要事与草民的徒弟说,还请郡主恩准,让草民与劣徒说上几句闲话。”阮青援道。
“药王太客气了,两位请便。”沐月夕淡笑道。
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