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,她不愿外人和他有亲密接触,莞尔一笑,“行,我们把那些丫鬟们撵得远远地,以后为夫的起居就劳烦娘子一人了。”顿了顿,语气一转,“既然是这样,娘子是不是应该服侍你的夫君更衣休息了?”
沐月夕挑眉,去衣橱里拿出一套青色睡衣,掷进他怀里,“快去沐浴更衣,一身的酒气,都快被你熏死了。”
淳于容低头闻了闻身上的味道,中午在沐家陪几位家长喝了点酒,身上是沾染了点酒气,但是也不至于会把人熏死吧?
沐月夕打发淳于容去沐浴,她蹬掉绣花鞋,爬上了床。等淳于容沐浴回来,她还没睡,平躺在床上,睁着眼睛盯着帐幔,不知在想什么。
淳于容上了床,伸手将她搂进怀里,“夕儿,在想什么?”
“没想什么。”沐月夕动了动,把头埋进淳于容的怀里,闻着他身上淡淡茱萸香,心神安定,不管出什么事,她相信身边这个男人一定能护她周全。
淳于容亲了亲她的额头,“夕儿,回蒲城,别戴母亲给你的那对翡翠镯。”
沐月夕闷闷地应了一声。
“夕儿,生气了?”淳于容低头看着埋在怀里的人儿。
“好好的,我为什么要生气?”沐月夕伸出脑袋,惊讶的发问。
淳于容看她不像生气的样子,道:“夕儿,我不让你戴回去是有原因的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沐月夕笑。
“你知道?”语气里带着些疑问。
沐月夕坐起身来,笑道:“有道是,祖传之物传长媳不传次媳,婆婆如今偏心,把东西给了我这个次媳,我偷着乐就是了,哪里还能戴着招摇过市,去惹大家不快呢?”
淳于容笑着将她拉回怀里,故意考她:“要是母亲问你为什么不戴,你要怎么回答。”
“玉镯太贵重了,媳妇毛手毛脚的怕磕坏,放在家里珍藏着呢。”
“巧舌如簧。”淳于容点了点她的小鼻子。
沐月夕冲他做了个鬼脸,“这叫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。”
淳于容失笑,两人又说了几句话,就睡下了。睡到半夜,两人被一阵钟声给吵醒了,坐起来细听,脸色顿变,这是丧钟。
钟声低沉,可在静谧夜里却格外响亮,一声声,似雀仔人的心坎上,搅得人心神难定。
宫中会是谁突然离世?
那日公众所见,显庆帝和徐皇后身体都很健康,那么唯一的可能就只有被囚禁在宫中的太后。淳于容幽深的墨瞳中精光闪过,太后在这个时候离世,让他有种不详的预感。
而沐月夕则忆起在山上与太后相处的日子,面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