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忽然想起来自己是在跟谁说话,硬是冷下语调:“我是怕突然有用,你不要乱想。”
照片吗?
景子墨打开结婚证,看到粘在上面的照片,他忽然想起来,除了这个他好像跟夏浅并没有什么能够联系在一起的东西。
办过盛大的婚礼,没有录像,照片,因为他的原因,全部烧掉了,也没有备份。
想到这里,景子墨忽然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内疚?
他合上了书本放在一旁:“下楼吃饭。”
“我不饿。”
“走!”
夏浅不耐烦:“我真的不想吃,我不饿,景子墨我明天开始也不打算照顾方瑗了,我觉得就算我当初有错,我已经弥补了,我重新找了工作,后天就要上班了。”
他不动声色的哦了一声,修长指尖轻轻的在书本上跳动。
“她明天就会搬走,今天是最后一个晚上。”他忽然拉起了夏浅的手,那样的让人没有防备。
夏浅惊愕,方瑗走,是因为她吗?
她摇了摇头,不要傻了,她如果真的要走,男人也不会突然转变对她的态度。
夏浅很抗拒,但最后还是给景子墨卖了个面子,就跟那个晚上一样,方瑗做了一桌菜。
时间仿佛瞬间回到了夏浅出院的那个晚上,定格在方瑗把筷子递给她:“夏浅姐,谢谢你的照顾,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。”
她站起来,往酒杯里倒酒,往夏浅杯子里倒的时候被她拒绝了:“我不喝酒。”
方瑗很尴尬,她望了望厨房:“那我给你去倒果汁吧。”
夏浅很干脆的拒绝了:“不用了,我自己去倒,你不知道我想喝什么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方瑗忽然变得很紧张,她拼命的说:“姐姐,你照顾我那么久,我帮你倒吧。”
坐在一旁的景子墨开口:“让她倒,明天就送她回去了。”
方媛愣住:“子墨,你刚刚说什么?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听懂。”
“我说的很明白,从明天开始,你回自己家里住,我会让人把你的行李都收拾好。”
“子墨,我到底做错什么了,你为什么要赶我走?”
夏浅已经受够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了,但是桐思颖根本就没有查到什么,所以她只能够把那件事藏在心里。
看见她这样,夏浅当即说:“方瑗,你一直插在我们夫妻之间,你觉得这样好吗?现在是文明社会,不流行一夫多妻。”
方瑗回头看着景子墨,目光哀求:“子墨让我留下吧,我不奢求什么,我不用名分,我只要在你身边就好了。”
景子墨无动于衷,他起筷:“明早就送你走,秘书这个职位我已经找别人取代了。”
她颤抖的抓住景子墨的手:“子墨,为什么要这样,你不是说你会一辈子保护我不让我受一丁点的委屈吗?难道这些都是说来骗我的?”
他的眸子,犹如那天上的星,透着亮,但也有些微凉:“保护的前提必须是,你是她。”
方瑗听到他这样说,颓然坐下,放弃了挣扎。
“方瑗,既然你明天要搬走了,那我就不辜负你的好意了,你帮我倒一杯橙汁好了。”
方瑗魂不守舍的站起来,极其不情愿的去倒橙汁,夏浅看着那一桌子的菜,虽然是方瑗做的,但瞬间有了胃口。
她舀了一大碗汤,味道很鲜美,尤其是那个豆腐滑滑嫩嫩的,入口即化。
景子墨看着夏浅吃,偶尔喝一口红酒,夏浅发现有人在注视她,她抬起头问:“你看我做什么?”
“夏浅,过两天陪我去参加一个订婚仪式。”
“我不想去。”
“必须去!”
景子墨一直都把她藏在阴影之下,这次怎么就舍得带上她了?夏浅看着气急败坏站在一旁的方瑗,然后很大方的点头:“好,谁的订婚典礼?”
“我朋友,方杰。”
她一不留神,碟子被自己推到了地上,裂成了一片又片。
她试图说服自己,方杰只是和那个人同名同姓,但是景子墨又把订婚的请帖给夏浅,照片上的那个人不就是桐思颖的那个男朋友方杰吗?
“我想出去一下!”
“记住有句话,叫祸从口出!”景子墨没有阻拦,他半眯着眼瞳看着她,他仿佛是在告诉夏浅,不要把事情弄糟。
“子墨,我哪里做的不好吗?还是我不漂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