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没有一个能够真正依靠的人,累了或者是倦了的时候,连个可以靠的肩膀都没有。
“宋淼……我该找他吗?”这样的想法只是存在了一两秒都被夏浅给否决了,她不喜欢宋淼,就不应该时时刻刻的接受他的好意,如果真是那样,她跟那些水性杨花的女人又有什么区别?
揉搓了好一会,酸麻肿胀的感觉才稍稍好转,她趴在床上,慢慢的陷入了梦乡。
今夜,夏浅做了一个十分奇怪的梦,梦里有一条蛇,缠绕在树梢上,一位穿着白衣裙的女人背对过身,夏浅看不见她的脸,直到女人慢慢的转过脸来,并且冲着她打招呼:“嗨,夏浅,又见面了。”
“许……许紫萱?”
“我和子墨才是天生一对呢,你为什么要霸占着他呢?”
“你不是和景子钧一起了吗?不是早就跟子墨没有联系了?”
还是那副柔柔的样子,风吹去就要倒了似的,她轻抚着自己的长发:“你还真是傻,如果不是踩着景子钧这块踏板,我怎么能让子墨那么快又重新喜欢上我呢?”
许紫萱冲着夏浅身后招了招手,夏浅看见景子墨快速朝着许紫萱走去,擦身而过的还是,反而还狠狠的把她给推开了。
夏浅倒在地上,血流了一地……
她虚弱的趴在那里,叫着景子墨的名字,但是那个男人,却恍若什么都没有看见一般,他捧着许紫萱的脸颊,吻着她的唇,并且非常残忍的和夏浅说:“我喜欢的人,从来只有紫萱一个人,你到底算是个什么东西,也敢跟她比?”
“子墨,我肚子疼……送我去医院好吗?”
“不是很有能耐,很能装吗?自己去啊!”
夏浅的血,仿佛将整片大地全都染透了一般,猩红的可怕。
“求求你,送我去医院!求求你!”夏浅挣扎着,满头是汗,她睁开眼,还是在酒店的房间,许紫萱和景子墨,根本就不在。
也就是说,刚刚发生的一切,原来都只是一个梦吗?
夏浅下意识的伸手去抚摸自己的小腹,还好,它还在。
……
医院,妇产科
夏浅穿着极为宽松的衣服,坐在走廊上,手里的挂号单已经被捏的透湿。
“小姐,旁边有人坐吗?”一位怀孕七八个月的女人碘着大肚子,被丈夫搀扶着,好像很累的样子,夏浅连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