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杏儿当然也赶紧凑过来了。
永安把每天进了多少石炭末,花了多少钱,卖出了多少黑泥块,共收回了多少钱,每天的饭食花销了多少,还有黄牛的草料,最后是各人的工钱,每个人来了多少天,哪天来了,哪天没来,都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,又让石榴拿出每天记的帐,虽然石榴的神秘账本,别人都看不懂,但是永安还是让石榴每天记了一份,防止出错,现在让石榴拿出来,一天一天的对过,听的柱子爹和柱子娘一个头两个大,柱子则早跑到一边去和杏儿玩得胜棋了。
“永安,永安,你别说了,我听的都头疼了,你记得还能有错。”柱子娘也不愿意再听了。
“我和石榴妹妹每天的帐都对了一遍,没有记错,我只是把每天的帐都说一遍,大娘和大伯好听清楚。”永安说道。
“你说的是清楚了,但是我听的更糊涂了,你只说,咱这些天挣了钱不?挣了多少就行了。”柱子爹也说,这些账目本来就不是自己擅长的,只听最后的结果就行了。
钱的事一直都是永安在管,柱子爹只知道每天卖的黑泥块不少,但是还真不清楚挣没挣钱。
“挣是挣了,但是也不是很多,最后是三十二两六钱。”永安高兴的说。
“这还少?往年里咱搓一冬天的麻绳,也才得几十个钱,不少了!咱又可以买一些地了!”柱子爹高兴的合不拢嘴。
柱子娘也很高兴,“这些钱里也有永安的一份,还有之前王爷赏的,也该有永安的一份。”
“嗯,那石炭炉,多亏了永安才能琢磨出来。”柱子爹也说道。
“不行不行!我怎么能拿钱呢,大伯和大娘收留了我,给我饭吃,又给我衣服穿,我怎么还能拿钱呢!”永安赶紧推辞。
“我说有你的一份,也不是说现在给你,咱们都是一家人,钱都放我这里,等你再大些,也要盖房子娶媳妇的,大娘都给你攒着,这些天你和柱子也都累了,给你们一人一吊钱,想买什么都可以。”柱子娘慷慨的说,慷慨完又赶紧嘱咐,“不过可不能瞎花,要省着用。”
柱子爹和若兰都笑起来,柱子赶紧来拿钱,永安摇手不要,“我现在有吃有喝,拿钱做什么,大娘收着吧。”
“永安拿着,也是大小伙子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