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浃背的也跟在后面,气喘的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“怎么样?刚才小山已经把大致情况给我们说了,现在情况怎么样?”永安一边朝堂前看一边问石榴。
石榴本来就又是心急又是不安,现在看到永安来了,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,低声说道,“你也看到了,这县官看着精明的样子,其实就是个糊涂官,明明就是在偏袒那大金牙!“
永安给石榴擦擦脸上的眼泪,“你先别着急,我们先听听看!”
就听到堂上那县官又在说,“苦主找到了你家的铺子,你竟然还敢找人来想殴打原告,这不是心虚是什么?”
柱子爹急的说不出话,柱子忙磕头说道,“我们并没有殴打他,倒是他,找了很多人来砸坏了我们的铺子,还一头把我爹撞倒……….”
县官又一拍惊堂木,怒声说道,“大胆,明明是你们聚集了多人,还发生了斗殴,如果不是官差及时赶到,还不定会发生什么事。现在还敢狡辩,来人啊,先给我各打二十大板!”
石榴一听这县官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先要打人。再也忍不住,一下子冲了出去,“住手!民女冤枉!”
“你又是谁?竟敢搅闹公堂!”县官大怒。
永安也跟着石榴站出来,拉着石榴跪下,“在下是被告的女儿、女婿,我们有话要说!”
县官看看永安身上读书人穿的长袍,翻一下眼睛。摆了摆手,“你想说什么?”
永安又施一个礼,清楚的说道。“县太爷,既然原告说他父亲是吃了我家铺子的蘑菇中毒而死,那就应该请仵作验尸,看看究竟是不是中毒而死。又是不是吃了蘑菇。县太爷怎么能不听我们的分辨,只听信原告的一面之辞就定罪呢?他找人砸我家铺子在先,又打伤我岳父在后,现场有很多人亲见,也有很多人可以作证,又怎么能说我岳父聚众斗殴呢?”
旁边的王武一抱拳,“县太爷,小人可以作证。根本是那大金牙找了人来闹事,并不关田掌柜的事!”
“呃………..咳咳。先把原告被告暂时收监,过几日再审,这些人扰乱公堂,都轰了出去!退堂!”县官站起身,甩甩袖子转身走了。
石榴简直都楞了,这县太爷,也太不负责了吧?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的就都收监呢?事实就摆在眼前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,而且现在也不到中午,也不是下班的时间啊?怎么能说退堂就退堂呢?
“老爷,老爷,我们还有话说!”石榴着急的喊着,可是那县官根本没有停留,已经消失在了屏风后面。
永安和石榴还想上前说话,却被衙役们连同看热闹的人一起轰了出来。
站在县衙门口,石榴和永安面面相觑,“这县太爷怎么能这样呢?明明爹和哥哥都没有错,却被收监,也不说什么时候再审理,这不是冤枉人吗?”
永安也摇摇头,却也无可奈何,永安又去问那些衙役,到底什么时候县太爷会再开堂审理,也是一问三不知,石榴和永安无奈,只得过来和王文王武兄弟商量。
王文说道,“永安兄,你先别着急,我哥也认识些人,让他先打点一下,先保证大伯和柱子兄弟在监牢里不受罪,让我爹出面再托人给县太爷递个话,看能不能洗清大伯和柱子兄弟的清白。”
王武也说道,“永安兄弟放心,我一定尽力而为!”
永安很是感激的抱拳施礼,“让你们费心了!大恩不言谢,日后我们一定会报答二位!”
王文也忙着回礼,“自家兄弟,说不到报答二字!”
石榴忧心忡忡,听了王文兄弟的话也放不下心,“看今天县太爷的表现,简直是昏聩,不知道还能不能还爹他们一个清白!”
永安拍拍石榴的肩膀,“你也先别着急,我们先设法保得大伯和柱子周全,别的以后再说!”
石榴又气愤的说,“暂时也只能这样了,当时我还想着,事情都是明摆着的,只要一见官,就会水落石出,现在看来,那一群猪肯定背后使了坏,这个狗县官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竟然睁着眼睛说瞎话,一看就是在偏袒那大金牙!故意欺负我们!”
永安点点头,“现在先不说这些,咱们先回铺子里去,大娘他们不知道怎样着急呢,衙门里的事就先劳烦王武大哥帮忙了。”
王武满口答应,永安现在也顾不上再客气,忙拉着石榴和小山回去。
柱子娘他们早就等的着急,现在看石榴和永安他们回来,赶忙扑过来拉住永安和石榴的手,“到底怎么样?你爹他们呢?怎么没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