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开的药方是对症的,病症轻的人,在服用过两次药后,就已看出疗效,病症重的,病情也得到了缓解。
两位太医那边,药石无灵,各有两个病人死亡。
五个郎中所用药方,也没有什么疗效,病人的病情加重。
情况回报到官衙,小龚爷当机立断让他们立刻更改药方。五位郎中是言听计从,两位太医虽心有不甘,但是承担不起继续死人的后果,只能用白无名和安意开的药方。
傍晚,在外面做好消毒的卫旸等人回到傅家,白无名向安意报喜,“安妹妹,我们的药方对症,瘟疫可以被控制住了。”
“这样很好啊。”安意微微笑道。
“可惜药材不够,治不了更多的人。”白无名等人离京时,没有预料到保定会这么快发生瘟疫,也没想到传染的这么快,感染瘟疫的人有这么多,带来的那几车药材是杯水车薪。
“本王已派人回京,让他们尽快送二十车药过来。”小龚爷道。
此言一出,大家都稍感放心。
吃过晚饭后,安意煮好银蜜平安饮,送到秋爽居给小龚爷服用。
“给你。”安意把用药水泡过,烘干后装上药丸的荷包递给他。
小龚爷接过荷包,仔细一看,蓝紫色的荷包上绣一朵粉白相间的梅花,梅花边上是三片嫩绿色的叶子,系荷包的紫红色绳子上打着如意结,结的下面坠着珍珠,能看得出是用心搭配过的,心中暗喜,嘴上却道:“就绣一朵花,三片叶子,你这也太敷衍了事。”
“嫌不好,那就还给我。”安意伸手就要把荷包拿回来,他不要这荷包,她到省事了,可以把珍珠拿回去,重新串成珠花。
小龚爷躲开安意的手,捏紧荷包,笑道:“东西都送了,哪能再要回去。这个我将就用着,你再做个精致的。”
安意看了他一眼,撇撇嘴,对他的得寸进尺,懒得理会,把碗和陶罐放在托盘上。
“你的手怎么了?”小龚爷看到安意的左手背上,有个指甲片大小的红印,安意肤色白净,红印就像雪白宣纸上的墨点,显得十分刺眼。
安意看了看手背,道:“下午往灶里添柴时,火丝溅了出来。”
“做事怎么这么不小心?”小龚爷伸手去抓安意的手,想要细看她伤得重不重。
小龚爷的动作太快,安意猝不及防,被他紧紧抓住了手腕。
“有没有擦药?”小龚爷关心地问道。
“擦过药了。”安意抽了抽被他握紧的手,无奈力气不够他大,抽了几下也没抽出来,眉尖微蹙,“你放开我。”
“不放。”小龚爷邪魅地勾唇一笑,双眸微微眯起,灼灼地望着她,“时辰还早,陪我对弈一局。”
安意看着他魅惑的眼神,眼波微动,睫毛轻颤了一下,瞬间就恢复冷静,看着近在咫尺的脸,“我累了,要回房休息。”
小龚爷知道安意不喜欢下棋,只是想让她多留一会,笑道:“好,先欠着,下次你要记得补给我。”
“你该去做生意,而不是做王爷。”安意没好气地道。
“这个主意不错,那我们做什么生意比较好?”小龚爷挑眉问道。
安意眸光流转,唇边闪过一抹坏笑,“有个无本生意,能赚大钱,很适合你做。”
“还有无本就能赚大钱的生意,听起来不错,是什么生意?”
安意握拳,用力一抽,将手腕解救出来,道:“你这么聪明,又有这么好的本钱,用脑子想想就知道是什么生意了,我预祝你生意兴隆。”
言罢,安意飞快地跑了出去,“香芹,回去了。”
小龚爷直到安意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,才去想她说的生意是什么,等他想明白后,哭笑不得,这个女人还真敢说。
安意成功的捉弄了小龚爷,非常得意,走到花园,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“姑娘,有什么开心的事吗?”桃仁好奇地问道。
安意笑着摇摇头,让小龚爷去开小倌馆的事,不能说出来,会吓坏人的。
安意自顾自开怀,全不知,白无名站在墙角边树阴下,借着灯笼散发着的光芒,注视着她,见她笑意盈盈,明眸流转,娇俏中透着妩媚,心中酸楚,她和龚小七之间,必有事发生。
安意带着香芹三人已走远,白无名站在原处,发了一会子呆,方转身回客院。
第二天的午后,韩家的十车药材运抵保定城,小龚爷、余大人、韩颂延和白无名以及那两个太医去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