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过去,问道:“七哥,你可还记得你曾答应我大哥,好好照顾我的,现在我大哥没来,我要是出了什么事,你怎么向我大哥交待?”
小龚爷皱眉,冷淡地道:“那是十二年前的事了,现在你已经长大,不需要我的照顾。”
“七哥不做言出必行的君子,是要做言而无信的小人吗?”程皊厉声问道。
小龚爷脸色微沉,正要说话,安意抓住了他的手臂,道:“相公,反正我们也没什么急事赶着要做,就多留几日吧,这敬亭山的风景,我还没赏够呢。”
小龚爷蹙眉看着安意,不赞同她要留下来的这个决定。
“相公,我还想多玩几天。”安意娇声唤道。
她想知道程皊留下他们想要做什么,虽然这样有可能会有危险,但是有些麻烦不彻底解决,就阴魂不散的缠着他们。与其一次又一次的解决问题,还不如一次把问题解决掉。
“好吧,那我们就多留几天,等程大哥他们来。”小龚爷和安意继续留在广教寺,午后,又一次聆听净祥大师讲佛经禅理。
这一天,柯映兰都没走出房门,不知道躲在里面干什么?
夜半,小龚爷又偷溜进安意睡的禅房。
安意依偎在他怀里,问道:“你说柯映兰躲在房里干什么?”
“不知道,她做什么都与我们无关。”小龚爷冷淡地道。
“我是担心她又打什么坏主意。”安意蹙眉,脸上露出淡淡的担忧,她对柯映兰比对程皊更忌惮;程皊的情绪流于表面,听小龚爷说的往事,程皊的手段也比较直接;柯映兰却截然相反,她心机深,手段高明,能力强,仅凭一己之力,就将红菱和陈玖迷晕,成功逃脱。
“别担心,有为夫在,什么阴谋诡计,她都休想施展出来。”小龚爷安抚地拍了拍安意的背。
安意支起身体,对他眨了眨眼睛,问道:“她要是对你施展美人计呢?”
“她对我施展美人计不管用,我不会上当。”小龚爷笑,搂住安意的腰,一个翻身,使巧劲将她压在身下,亲了亲她的唇,“娘子要是对我施展美人计,我一准上当。”
安意眸光流转,促狭地笑道:“现在不是正有人在施展美人计,我…啊……好痒……”
小龚爷听她把他比喻成美人,又好笑又好恼,伸手去呵她的痒痒。
安意被他弄得全身酥麻,在他身下扭来扭去,想要躲开他的怪手,可是他的手如影随行,怎么也躲不开,“相公,不要了,我错了,我再也不说。”
安意挣扎之时,衣襟散开,露出一截雪白的肌肤。小龚爷眸色转深,勾唇邪邪一笑,贴上去吻在了她的脖颈处。
两人虽然笑闹,但还注意分寸,闹出来的动静不算大,可柯映兰是习武之人,又一直留意隔壁的动静,听得清清楚楚,恨得咬牙切齿,双手撕扯着帕子,嘴里不停地骂道:“妖女,不要脸的妖女,在佛门清静地就这样的勾引男人。不要脸的妖女,不要脸,不要脸,贱人贱人……”
“嘶啦”柯映兰手中的帕子,终于被她撕成了两片。她将帕子丢在地上,不停地用脚去踩,“踩死你,踩死你,踩死你,踩死你这个不要脸的妖女。”
这边柯映兰恨不得把安意当成帕子,给撕了,给踩了;那边安意和小龚爷嬉闹结束,躺下睡觉。
翌日,晨钟敲响,新的一天开始了。
吃过斋饭后,小龚爷和安意去寺中各处游玩。广教寺规模宏大,庙宇千音,看罢金鸡井、雪月轩、碧莲梵花亭、福地亭等处,去看双塔。
程皊全程面无表情,不远不近地跟在两人后面。陪在她身边的是一脸无奈的于刚,看着程皊这样紧跟小龚爷和安意不放,暗暗着急,她这个样子,哪里像放下了?
双塔东西对立,共七层,呈四方形,塔檐有华拱出挑,墙面嵌着宝相花。拾级而上,到了东塔的二层,就看到了横嵌在在东面的内壁上,北宋文学家苏轼所书的正楷碑刻《观自在菩萨如意陀罗尼经》。
出了东塔,小龚爷和安意往西塔走去。
“这寺里不是亭子就是塔,大同小异,有什么好看的?”程皊不满地抱怨道。
小龚爷和安意听而未闻。
于刚忙笑道:“皊皊,那我陪你去寺外走走。”
程皊冷冷地横了他一眼,继续跟在小龚爷和安意的后面,进了西塔。
于刚看着她的背影,眸色微沉,踌躇片刻,仍然跟了进去。
在寺中游玩了一日,第二天清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