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家一向奉行中庸之道,百十年来,不结党不营私,由是始终屹立不倒。虽不曾有大贤权臣,却也凭着稳步的积累,名列朝中一流文臣家族,声望仅次于相府苏家和陆家。
三少如此气度想来也是家族遗传特征。
她抚弄怀中肉团脸蛋,漫不经心的回答,姑姑喜欢白面妖冶男。从哪个层面上说,三少你都不合格,不过,”她抬头,桃花眼里流淌着万种风情,我却瞧着喜欢。”
姑父陆文谦,白面妖男;哥哥萧美人,白面妖男;亲爹之所以称之帅”也是有陆爸爸作对比的结果,没了这个参照物,爹爹苏天晓,只怕脸孔被评价为阳刚”都很没底气。
听着她的话,怀里的小肉团笑了,挺挺小身子,一手拉着亲爹三少的手,一手拽着陛下的手,晃来晃去。
在孩子眼前,装出一副和睦夫妻的模样,是很必要的。
入夜,她没挪窝。
正院卧室这张大chuáng,柔软舒适都没得说。
洗漱完毕,汪汪回房。
回味下刚刚美人姑姑与她的谈话,抽得不可自持,大姨妈拜访,亲亲抱抱还是可以抚慰下彼此寂寞的。她微笑着看着他,顺着汪汪半敞的领口,双手迅速下滑。
汪汪实诚人,可在夜里通常都不太能实诚。
长吻,修长的手指流连在她胸前。
她切身感受到了他腰下的火热。
在他gān啃她的脖子之际,她含糊一声,暮霭哥哥,你慡么?”
只此一句,她分明察觉到了原本抵在她腿上的硬物倏尔柔软。
她开始反省。首先她应该叫宝贝的。第二,你慡么”的潜台词是,你慡了可我不慡。
结论是,她误伤了。
可是,汪汪轻吻她脖颈的感觉,让她联想起了武汉的来双祥……麻辣鸭脖,就着冰镇啤酒,简直是消夏夜宵圣品。
她不能实话实说成,汪汪你把我啃饿了。”
在这样你侬我侬热切时刻,来这招天雷阵阵,汪汪经受不住如此频繁被雷贯穿,从此不举冷感了可怎么办?
不能生”就够打击人的了,再加上不行”这条,以汪汪这脆弱的小心肝,抹脖子喝砒霜真都不让人意外。
她抿抿嘴唇,没使什么力,就势扑倒汪汪。
心下默念,黎老板,对不住了。
对上他的眼睛,道,我去倡馆学习业务去了。黎老板人不错,倾囊以授。男人摸男人都有效的话,我身为女人应该事半功倍的。”
业务?”他没忍住,问。
我从头摸你到脚,摸到哪里你特别有感觉就告诉我。”她刻意无视他的问题。
敏感带的分布,可是因人而异。
即使在昏huáng的烛光下,汪汪脸上泛起醒目的红cháo。
难不成你还要我用舔的?”她笑得不怀好意。
陛下魂穿之前,chuáng笫之间,久经考验,这种话说得顺畅自然至极,脸不红气不喘心不跳。
汪汪一半天雷一半jī血,崩溃且亢奋着。躺平,舒展四肢,不胜娇羞却又满怀期待的神情,那是在说,我情愿,死都情愿,不死更情愿。”
在她含住汪汪耳垂之前,脑中电光火石闪过的念头是,态度说明一切,细节决定成败。
这男人今后是好用”还是不好用”,全在这一时一刻她所展示出的功力了。
随着她指尖一路下行,他颤,又颤,颤之再颤。
陛下咬着他的耳朵,拖着点鼻腔,呵气如兰,拂过他发髻、脸颊,你可以叫出来。我喜欢听你叫,嗯?”
其实汪汪根本不曾克制,他下身高昂的宝贝彻底bào露他当前的欲火难耐。
陛下的金牌玉手探索只到腰际,便停手。毕竟浴血奋战”会急剧增大腹腔某些器官通道感染细菌的几率,无论如何不值得提倡。
她好歹身为小说女主角,肩负教授传播正面圈叉观念的伟大社会责任。
唯一小小失望的是,汪汪自始至终没能如她所期望如GV中小受一般的呻吟阵阵,娇喘连连”,可那卷着低醇喉音的几声轻哼,也令她这个声控协会成员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