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有些受不得了,明月夜翻身把温大少压在身下,坏笑着道:“妾身不喜欢做被动的那一方,夫君若是依我,咱们便继续,若是不依,那就睡了罢。”
“依!依!全依你!好娘子,快些罢,为夫要、要死了……”温大少在下面扭动,像个找娘亲讨糖吃的孩子。
“喏,你说的。”明月夜坏笑一声,“转过身去,趴下。”
温大少有些纳闷儿,转身趴下的话那岂不是……压住工具了么?那两人还拿什么做工嘛?正要提出异议,见明月夜一眼瞪过来,连忙应着转了个身趴在chuáng上。
“蹶起屁股来。”明月夜继续笑道。
“啊?娘子……你这是要做什么?”温大少转过上半身来扭头望向明月夜,“你是不是不大明白那个……敦伦之道啊?为夫可以教你……”
“你蹶是不蹶?”明月夜只管瞪着眼睛问。
“蹶、蹶!”温大少无奈,只好别别扭扭地蹶起屁股来。
明月夜坏笑两声,轮圆了巴掌“啪”地一声打在那挺翘的屁股上,这一下打得是结结实实完完美美,很是让人心里舒坦。
温大少“嗳哟”了一声捂着自个儿屁股倒向一旁,又好笑又委屈地望住明月夜:“娘子,你这是闹的哪一出呢?平白无故的gān嘛打为夫屁股?乖,不玩儿了哈,chūn宵一刻值千金,咱们赶快……”
明月夜心下笑得直打跌,面上却尽是妩媚,俯下身去在温大少光luǒ的胸上揉了一把,待温大少要伸臂来搂他时却又灵巧地偏身避开,东一下西一下地揉捏得温大少情cháo涌动,激情澎湃之下竟然潜力勃发,一个猛子将明月夜扑住,明月夜硬是没能躲开。
“……调皮!”温大少将身下人儿牢牢压住,报复性地揉捏回去,“娘子……为夫已经不能再忍了,你看……这里……嗯……”
明月夜有点儿不自在起来,毕竟两个都是男人,摸爬滚打的一时还能忍受,如此亲密地贴在一起又说些暧昧的话,纵是他这样百无禁忌的性子也觉得别扭了。因而略一用力将温大少掀到一旁,道:“夫君且稍待,妾身去去厕室就回来,到时再好生伺候夫君。”
“哎……”温大少上下两个都险些喷出血来,“娘子啊娘子……你快要折磨死为夫了……快去罢!”
一时明月夜从厕室里出来,垮着一张脸道:“夫君……妾身对不住你……”
“怎么了?”温大少正用被子挡着自己激情澎湃之处,语声沙哑道。
“妾身……妾身才刚来了葵水……”明月夜只略略运了些气,一张脸就憋得煞白,学着心儿平时来葵水腹痛的样子捂着肚子呻吟着道。
“不、不会这么巧罢……”温大少瞠目结舌地看着明月夜。
“夫君若不相信,妾身脱了裤子给夫君瞧!”明月夜“委屈”地道。
“信……我信……”温大少霜打茄子似地瘫在chuáng上,明月夜亲眼看着这小子全身上下哪儿哪儿都软了,心下险些笑岔了气——逗这小子玩儿还真是挺有意思的,哈哈!
温大少软了一阵,终于qiáng打jīng神坐起了身,下chuáng去倒了杯热水端给明月夜喝,温声儿道:“娘子既然来了葵水就莫要再乱动了,赶快喝些热水暖暖肚子,躺上chuáng去,为夫给你搓搓腰——曾听人说女子来葵水时腰部最不能受凉,搓搓腰便能生热,娘子就不会那么难受了。”
温大少的温言软语一时令明月夜有了那么一丝儿内疚——这小子……其实当真不坏,方才不该逗他逗得那么狠,要知道……男人在那样的关头生生憋回去可是很伤身子的。
于是出于这丝儿内疚,明月夜破例让温大少搂着他睡了——当然,等这小子一睡着他还是点了他的睡xué一脚将之踹开——哼,再这样下去老子都要不正常了!
一宿仍旧无话。
高捕头在失踪了三天之后回到了抱云楼。在向冷落报告情况时,他隐瞒了自己是在百花楼jì女的chuáng上醒来的事实——因为公门中人是不允许涉足青楼楚馆的,此事一旦传出去势必会影响他的前途,而且他认为这一点说与不说并不影响什么,所以便只说自己是在野外醒过来的。
然而他想错了一件事:以冷落对画意的了解,是不会相信画意会把人弄去青楼的——画意可还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呢,她怎么可能会到那种地方去呢?如果冷落知道高捕头被人弄到了青楼,一定会怀疑画意还有个同伙,且这同伙还是个男人。
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