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下一秒,慢慢突地踮起脚来,伸出粉粉的舌头,jīng准地舔了舔她的唇,并且抬着一张湿漉漉的毛脸,邀功似的吐舌头。
“……”余安州的脸瞬间黑了。
林又心将要涌出的泪意,化作一声温柔而无奈的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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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,余安州和他爸去钓鱼钓到十点才回来,于是林又心自然而然地在这儿留宿,阮晴让保姆收拾了一间客房。
客房也是带独卫的,林又心洗完澡出来就是卧室,结果一打开门,就看见有人坐在卧室的沙发上,翘着腿一副大爷样子,冲她勾了勾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