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亮之后,她回到安静的茧房。那些白色桑树与蚕已经没有了,只有满屋吊着的白茧。
“钟时?”她站在屋子中央喊。
“钟时。”
良久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。她想,钟时是不是变成了这众多茧的其中一个?
整整找了一天,也没能寻找到钟时,他好像就这么消失了。
当夜幕再次降临,徐子规走进绣房。果然,新的绣娘们再度出现,她们穿着没有绣花的素白裙,每一个看着她的眼神都是怨毒的。
徐子规走向那架红色绣架:“不是要帮我绣裙子吗,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