虾滑。”
“你还有什么要吃的吗?”他问她。
季繁星摇头。
服务员给他们送了一壶酸梅汤和一壶热水。
“喝什么?”
季繁星说:“我自己来就好。”她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,问:“你这是怎么了?方便说吗?”
“有个赞助商撤投资了。”虽说自家里也投了钱进去,但不够。他也不可能去要求家里投更多,首先他不管公司只有股份而已,再然后,他们家不止他一个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