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慌忙收回手:“殿下,你先放开我,我出去一下。”他微露疑惑,离开了我的额头,抬眸看我的眼睛,我将他缠在我脖子上的手臂拿开,偷偷松口气,这到底是谁勾引谁?
淡定。淡定!
“小喜,什么事?”他懒懒地趴在桶沿上,黑澈澈的眼睛里带出了动人的水光。
我嘿嘿一笑:“好事。”
“惊喜?”他反问,眸光更加闪亮。
我点头:“不错,殿下,你再泡会儿。”
“恩,你快些回来,给我按摩,我舍不得你的手。”
“哎。”
他恋恋不舍地看着我离去,在药浴的催化下竟是喜爱撒娇。我有些得意。他因我的双手而上瘾,而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“摸遍”他的全身,咳咳,好WS。我们要淡定!
打开门,门外月光晴朗,门前站着两个太监,抗着一个被卷。小林子走到我身边,脸有些红:“人送来了。”
我跨出门槛,轻轻掩上门,也有些尴尬:“哪来的?”
“回禀小公公,织绣房的宫女,名叫小月。”
“恩,几岁了?”
“刚满十六。”
“咳,嬷嬷都教过她了吗?”
“都会了。”
“那……是戴帽还是……”
“给喂过药了。”
“咳……”好囧,侧眸看了一眼小林子,他完全懵了,显然没想到我会如此专业,甚至,他完全没明白我们对话的内容。他见我看他,就轻声头号:“戴帽是什么?”
我很尴尬,这些都是两个市井生活积累下来的。戴帽就是“套套”,ORZ…古人太qiáng大了,反正没有做不到,只有想不到。这里给TT还取了个很文雅的名字:玉剑小帽。
我没有回答小林子的提问,解释太废时间,推开房门,轻声jiāo代:“轻一点,殿下还不知道。”
“是。”两个太监轻声轻脚地进入寝殿,将姑娘轻轻放上chuáng,就利落地退出,回到我身前:“小公公,上面jiāo代了,宫女身份卑微,不能过夜,所以奴才们就在此等候。结束之后,还要将宫女带回。”
“咳。知道了,我会叫你们的。”
囧迫地回到房间,刘寒珏听到了我的声音,喊了一声:“小喜,送什么东西来了?”
我走到屏风边笑道 :“殿下,莫心急,小喜再去准备一下。”
“呵,小孩子,神神秘秘的。”屏风后传来轻轻的水声,可怜的刘寒珏开始自己沐浴。
我走到chuáng边,今日的寝具显然也都在我和刘寒珏不在时,已经更换,全新的紫。淡淡的紫色带着不明显的粉红。绣花的蚊帐,带着淡淡的梅香。宫里洗衣房的宫女们会收集各季鲜花,加入特殊的药材制成洗衣用的香水。用这种香水洗过的衣物,便自然而然地带上了各色花香。
落眸,看见了被裹在白色被单中的少女,如同蝉蛹的包裹,让我无法看清她的容貌,只隐隐看到她露在外面一点乌黑的头发。
我伸手拉下被单,露出了她的脸,她一阵惊慌,羞红的脸庞如同月季花开。好一位秀美的少女,肤白若雪,水滴鼻,樱桃唇。羞怯的目光宛如失措的小鹿,不敢看我一眼,我毫不不客气地摸了摸她的脸,皮肤细腻,但依旧不及刘寒珏,不过,也属上品。
仔细查看了一下,发饰,耳环都已经去除,纯洁的少女,寸缕未着,白色的被单裹住了她曼妙的胴体。
除去首饰是为了避免在嘿咻时刮伤皇子们。我点点头:“小心服侍殿下。”
“是……”她怯怯地说了一声,下巴低垂,宛如急于躲入那被单之中。
放下淡紫的帷幔,点上了熏香,然后想了想,将桌上的花瓶偷偷放在chuáng下的踏板上,踏板与chuáng相连,待花儿不动之时,我想,应该就是结束之刻。
让我盯着chuáng,实在烧心。所以看着那花瓶的鲜花,我会好受点。
等再次回到浴桶前的时候,刘寒珏仰面躺在桶边,几乎睡着。这药浴怎么回事?是催情,还是催眠?
“殿下,殿下?”我轻轻推他,他缓缓睁开了眼睛,微微蹙眉:“小喜,我困了。”
“好,我们这就安歇。”我将他扶起,他从水中起身。我惊讶地发现那粉红的汤水竟是恢复了清澈,是吸收了吗?
忽然,他在浴桶中转身,将后背对着我:“小喜,拿浴巾来。”
我略微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