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冥齐双手微握放在唇边,惊骇地看着冷情,娇滴滴地说道:“将军好粗鲁哦。”
“噗!”终于,我忍不住喷笑出来,冷情单膝卡在北冥齐的双腿之间,上身几乎与北冥齐相贴,再加上北冥齐一副被qiáng人凌rǔ的神情,使这狭小的空间充满了暧昧的气息。
冷情的青筋一个接一个爆出,我想如果北冥齐不是六殿下,冷情很有可能会揍这小子,北冥齐果然还是那个妖媚的北冥齐,一点都没变。
在冷情人神jiāo战后,他举起了拳头狠狠砸在北冥齐脸边的木板上,“垮察!”一声,恁是一拳打穿,而北冥齐依然眉眼带笑。
在打穿北冥齐的马车后,冷情气哼哼得坐回原位,然后抱住了自己的头,看他那神情,绝对痛苦地想撞墙。
而罪魁祸首还在那边唧唧歪歪:“哎呀呀,真是粗鲁,这车可是我最喜欢的一辆,穿了真是可惜啊,啧啧啧……”
人真是奇妙的动物,明明是南辕北辙的性格,两个人却成了生死相jiāo的挚友,不知能不能找到一个诱因让他们这深厚的友情破裂?恐怕没有吧。
女人?
不过看他们两个性格如此迥异,应该也不会喜欢同一种类型的女人。
这个北冥齐,倒是适合做妃,有他在后宫,定然增色不少。
呵……如果这两个男人知道我现在脑子里在想这些东西,不知会不会吐血呢?
第三十章 急召
更新时间2008-6-2 18:46:04 字数:2483
北冥畴的病危告急,让北冥齐没了去那个什么【天涯海阁】的心,而我也一直处于余悸和烦恼中,等回神的时候,已经站在北冥齐给我准备的客房前。
简洁的院子,一个小小的凉亭,亭边还有一口古井,可以方便饮用。
似乎有人叫我去用晚膳,但我毫无半点心思。
我凝重地站在井边,看着八角的井中自己暗沉的面具。北冥畴顶多还有一个月的命,他现在的苟延残喘究竟是为了什么?按北冥王朝的惯例,皇位只能传给太子,这是不可改变的礼法。
既然如此,他为何不肯退位修养,而非要占据着王位等着自己灯枯油尽?是对权利的放不下?还是另有原因?
新老皇帝jiāo替……或许可以钻个空子。就像当初他们对付影月的手法。
我扬起脸望向yīn沉的西方,如墨的天空中没有半颗星辰,迎面忽地chuī来一阵狂风,立刻飞沙走石,整个院子被尘土覆盖。
好诡异的yīn风。
那灰尘让我无法睁目,隐约中,看见一个身影,是一个女人的身影。心惊了一下,难道又是班婕舒!
那身影飘dàng着,一张充满坏笑的脸浮现在我的面前。
谁?
面前这张粉雕玉砌的俏丽容颜很熟悉,但不是班婕舒!到有点像赵凝那渣(请允许女皇爆粗口,赵凝那女人如何可恶在后面大家就会见识到)。可是面前这个女人,浑身带着女皇的气势!
她的唇角微微上斜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,忽地,那张脸开始变化,开始衰老,皱纹浮现,皮肤松垮,双眼微凸,眼窝深陷,唯一不变的就是她那坏笑。
“赵……赵……”我震惊地跌坐在地上,瞬即,尘埃消逝,一切又变得清晰明朗,yīn沉的天空中,是一轮格外皎洁的明月。
为什么?为什么我身边会yīn魂不散!
为什么?为什么赵灵会出现在我的面前!
难怪看着这么像赵凝那渣!
老女皇啊老女皇,您的遗言孤月谨记在心,但现在国都快没了,谁还有心思娶男妻?双腿屈起,手覆上自己的面具,我深深叹息,真是越乱事情越多,但也要有主次不是吗?
“哎……”到底是自己的幻觉,还是它们真的存在?
“月……月那个什么,你坐在地上做什么?”是北冥齐,他来做什么?听他那满是笑意的语气就知道他又开始不正经了,“难道是房间里没凳子?还是你还在害怕什么?”他的声音已经近在咫尺。
微微侧脸看着他垂落在地上的衣袍,那紫色的,闪着绸光的衣袍。
我站了起来,掸了掸身上的尘土,转身微微一礼:“六殿下何事?”
“哎呀,你这人怎么跟冷情一样无趣。”他勾住了我的脖子,“都这么冷冰冰的,找你难道一定要有事吗?不能请你吃个饭吗?”
对于一个故意将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