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菀柳点头,道:“我又不是痴儿,自是知的。”
厉长生又道:“这染料要新鲜的才好涂抹,女官……”
“知了!知了!”菀柳捧着五只瓶子,就想着早点将东西带去现弄一番,哪有耐心听厉长生缓缓道来,脾性急得很,道:“无需多言,我都知了。”
她说罢了,只留给厉长生一个脑后勺,匆匆而走片刻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