懒地抬抬眼皮:“嗯,你想报复我,最好的方式就在留在我身边折磨我。”
“到底谁折磨谁啊?我只是权宜之计,你说,公司什么时候还给我?你说过结婚之后我就可以拿回公司的,现在呢?”
“我是说过,可我没说结婚之后多久的时间还给你啊,你不是这么心急吧。”
“你……无赖!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好心的,当年你和郑皓月联手夺走公司,现在公司发展得比以前还好,你们怎么舍得将这到手的肥肉吐掉,不过我告诉你,你别得意,我一定会想办法夺回公司!”尤歌愤然,可她浑然未觉自己的注意力又一次被转移了,原来是想追问他姑妈说的话是否真实,现在她却又开始思忖着要怎么做才能夺回公司。
容析元暗暗苦笑,现在的尤歌可真不好忽悠,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估计又要追问,到时候再想想怎么说吧,至少现在他可以清净一下。
容析元明知道如果告诉尤歌当年两家的仇恨,她就会谅解他夺走公司的动机,可他却不想这么做。上一辈的仇恨,他一个人背负就算了,何必再让她也卷进来?知道了反而会让两人之间更难相处,不如就这么瞒下去,至少还能每天看到她真实的笑容和愤怒。
以她的脾气,若是知道,只怕会立刻搬出别墅去吧……
容析元太累了,撑到现在已经是筋疲力尽,只想能快点睡觉休息,可这货有洁癖的,必须得先洗个澡。
“去给我放点水在浴缸里,我要洗澡。”
“嗯?你叫我放水?”尤歌愣愣地看着他。
“嗯,顺便再帮我搓背。”
“啊?”尤歌愕然,随即不客气地瞪他:“我不会伺候人洗澡,你自己洗。”
“确定要我自己洗?我现在是病人,头昏眼花,很可能是我还没洗完就晕倒在浴室了。”
“你……你现在不是好很多了?”尤歌半信半疑。
容析元起身往浴室走,脚步酿跄,走到浴室门口还急忙扶住墙,像是随时都要倒下去一样。
尤歌焦急地上前搀扶着他,心疼代替了先前的愤怒,不由自主地就在为他紧张了。
“怎么样?很难受吗?可是退烧了应该会精神好些。”
“难受极了。”这货毫不犹豫地回答,半个身子都靠她撑着。
尤歌看他这副表情,心想可能是真的。
“那你先等等,我帮你放水。”
“我想嘘嘘。”
“……”尤歌了,猛地吞了吞口水,耳根发热:“你自己能行的吧。”
“你看我现在这弱不禁风的……我站不稳。”这货脸皮更厚了。
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我……我去叫沈兆来帮你。”尤歌红着脸就想跑。
“不用了,反正要洗澡,你帮我把衣服脱掉。”
尤歌的脸蛋像熟透的桃子,心跳有点不规律了,小手摸到他皮带时,分明看到那支起的“帐篷”,她的手更加颤抖了。
尤歌低着头,扁着嘴嘀咕:“你都病了还胡思乱想,你就不能老实点?”
“你说什么?你叫它老实点?行啊,你亲自跟它说。”他这堪比城墙厚的脸皮啊,字典里没有害臊二字。
尤歌真是拿他没办法,只能暗暗告诫自己不要分心。
但他好像就是故意使坏,看着她这小鹿乱撞的表情,他越发想逗她。
他往浴缸里一坐,大刺刺地说:“今天出了一身的汗,全身都要好好洗过,你过来。”
“不……”尤歌想退缩,可手还被他抓住,一下子她手里就多了一根滚烫的烙铁。“混蛋……你这是在洗澡还是在占我便宜?”
“当然是洗澡了,你不要想歪,我很正经的。”
“你正经?”尤歌真有种想掐他脖子的冲动,他好意思用正经这词儿?
他的手指轻轻在她脸颊划了一下,有点轻挑,带着戏谑:“既然你觉得我不正经,那我现场示范一下什么才叫真正的不正经。”
“别!你还在生病!”尤歌情急之下忙按住他的肩膀。
容析元眼底闪过一道亮彩:“你的意思是说,等我病好了就可以不正经了?”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!”
容析元忽然头部往后一仰,声音低沉了许多,软绵绵地说:“好了,不逗你了,快点帮我洗好,我很困。”
他想打起精神的,但他毕竟超过30个小时没睡了,就算是铁打的人也会疲倦,加上才在医务室打了退烧针。
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