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的正午,道门却缺席了!”
归尘道人面色凝重,失去了从容,“李在,你说的道理十分新颖,我一时无法理解,我会多想想,但是,直呼大行皇帝名讳,事情可大可小必有祸事,你务必留意,不可落了别人把柄。”
李在摇摇手,“这些都是小问题,无须在意,如何还有问题,只能说明一个问题,那就是自己还不够强大;我思路刚刚出来,你别打扰我,我说的东西你听着也帮我记着点,刚说到哪里?对,帝国的正午,道门缺席了,这是一件遗憾的事情,也未必不是件幸事;唐帝国高宗时候是正午,气运至刚至阳,大功初成却不修道德,满招损李治眼疾,至阳生纯阴,武后临朝,女帝凌空,如日中墨子,这就是王朝正晌午,气运已衰,但气势犹在,待到戏子皇帝李隆基,正是午后一天中最是炽热的时候,坐享其成开元盛世?迷恋儿媳杨玉环,六宫粉黛无颜色,从此君王不早朝,呵呵,这帮蠢货啊,李治偷他父亲的小妾,一手栽培出千古一女帝,李隆基抢自己的儿媳妇,渔阳鼙鼓动地来,惊破霓裳羽衣曲,好词啊好词!”
归尘皱眉苦思,李在的话语如黄钟大吕,在老道耳边嗡嗡作响,让老道的思想有些跟不上,甚至心莲从外面回来都没有留意,老道习惯性的踱着步掐着胡须思考问题,待晃到李在跟前的时候,被李在身上暴虐的气息惊醒,“李在,你怎么样?”
在归尘老道眼中,此时蹲坐在廊下的李在就像一尊作势欲扑的饿虎,气势凌人,他身上更是燃起了火红的煞气,浓郁无比,让老道呼吸都有些困难,“李在,你感觉怎么样?”
李在还蹲在地上咬牙切齿,“六军不发无奈何,宛转蛾眉马前死,花钿委地无人收,翠翅金雀玉搔头,君王掩面救不得,回看血泪相和流,蠢货啊蠢货,天下最蠢的皇帝啊,当了四十年实权皇帝,最后竟保护不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?”
归尘道人正准备施展发功给李在治疗,心莲脚步轻巧,正从西院走过来,就见李在跳起来,暴怒叫道,“这帮混蛋,不孝至极,我恨不得生吞了他们,这帮肮脏子孙。”
归尘道长怔住了,心莲瞪大眼睛也被吓住了,李在正气急败坏头昏脑胀跳脚老高呢,眼角余光看见心莲惊恐的样子,连忙站好,“呃,我刚才说啥了?”
场面有些尴尬,李在心思梳理了一番,不对啊,最后面那一句话,很不对啊!
李在冲心莲招招手,心莲小心翼翼的靠过来,李在看着心莲如小鹿般躲闪、小羊般纯净的眼眸,嗯,好秀气的眼睫毛,唰唰的扇的人心痒痒的,咳,在心莲脸上浮起可爱的红润时,李在问了,“心莲,我刚才不是说了什么话,你听见了吗?”
心莲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李在,“啊,你说:这帮混蛋,不孝至极,我恨不得生吞了他们,这帮肮脏子孙!就这样!”
李在默默的伸手摸摸心莲的小脑袋,“心莲你多大了?”
心莲有些羞怯,“十七了,马上十八了!”
李在点点头,“记性真好,但我刚刚是头脑发懵,胡言乱语。。。不对,我刚刚什么都没说,你什么都没有听到,是不是?”
心莲点点头,小脑袋磨砂着李在的手掌痒痒的,“嗯,你说怎样就怎样,我什么都没有听到。”
李在轻轻拍拍心莲的小脑瓜,“真乖!”
然后,李在转身严肃的对归尘道人道,“我记得,斩妖除魔是修道人的本份,你看我这算不算鬼上身?”
归尘道人也是面色肃穆,在他眼中,此时的李在如同在燃烧,那周身的煞气与血腥浓郁如雾如烟,心莲心思单纯还不觉得,归尘道人久历红尘,此时站在如此威势的李在面前,呼吸都有些不畅,“李在,还是你吗?”
李在点头,“是我,我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?”
归尘道人谨慎的点头,“是,你身上煞气浓郁,形如神魔,你感觉有什么不同?”
李在抬起手,轻轻一握拳,空气竟传出音爆,“我觉得我一拳能把天空打个窟窿,力量,我感觉身上多了极大的力量,不属于我的力量,还有什么东西一直在破坏我的记忆。”
“你能控制自己吗?”归尘道人更加谨慎,山门们已经有了动静,几十个道人此时正聚集在松木轩院外,遥遥看着这边,刚刚那冲天的煞气,把山外内外的道人都吓了一跳,幸好归尘道人早先就有安排,设了关津,要不乱子更大。
李在听了归尘的问话,摇摇头扭扭屁股,伸腰踢腿,一个浮云推手让归尘道人还有院外的道人眼前一亮,李在收手,握拳挥拳打出,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