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拿来的东西,抓住了玉佩就要扯下来,墨池渊见她此举冷然道:“若是这个丢了,你的命也丢了。”
“你的东西我可不敢要,若是以后又被谁看到了,指不定不用你杀我,我就死了。”
墨池渊看她这样,竟然笑了出来,白丝筠听了这笑声,缓缓放开手。
“放心,拿得此物犹如我在,若是遇到人刁难,将此物拿出就好。”白丝筠拿起玉佩,看清上面的字,猛然一惊。
“这是你的宫牌?”
墨池渊颔首肯定,“此物,就权当你刚刚想的那些鸳鸯蝴蝶梦成了现实吧!”
白丝筠脸上一烫,“我才不要呢!你拿走!”
“置气?”
白丝筠脸颊微热,这个人刚刚要杀她,现在竟然送宫牌,真是喜怒无常。
“筠儿,睡了吗?”门口白修远的声音传来,白丝筠身子一颤看着墨池渊,若他在,自己就更说不清了。
白丝筠将墨池渊推进了自己的内室,转身将门关上,才来给白修远开门。
“哥,怎么了?”
墨池渊重的要命,累得她手腕疼,白修远越过白丝筠打量着房中,空空的房内似乎没有异常。
“哥,怎么又回来了,我正打算沐浴更衣休息呢!”
白修远看着白丝筠,目光一定在她腰间的宫牌上,白修远嘴角扬起,见他这个表情,白丝筠本能用手捂住宫牌,这样欲盖弥彰的举动,更让人浮想联翩。
“早些休息,别出什么差池。”白修远掩唇轻咳一声,转身离开,白丝筠想要解释,却更加有口难言。
“该死!”她关上门愤愤踩了下地,跺的脚疼,她冲进了房中,看自己的窗户大开,而房中的人早已没了踪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