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头雨已经停了,天黑得彻底,宝宁爬窗子出去,手洗得恨不得褪两层皮。直到闻起来都是茉莉胰子的味道,她心里才好受些。
宝宁换了身衣裳,坐在自己屋里发呆一会,认命地拿了药去伺候裴原。
给他的手上了药,包扎好,瞧着地上的血,又想起屋里的那只母水蛭,宝宁有些心疼。还不如喂那只水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