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也像是被人抽空了一般无力地蹲了下来。
她把头埋在膝盖里,张着嘴无声痛哭。
她连哭都是安静的,只是说话时颤抖的声线泄露出她的情绪,哭腔明显:“对不起,陆宴迟,对不起,我把你的函数弄丢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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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宴迟到的时候,岑岁还保持着那个姿势。
蹲在地上,双手以一副自我保护的防范姿势紧抱着双腿,头埋在胳膊里,手机被她扔在一边。
他松了口气,走到她面前:“岑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