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意思?
管家有些傻眼的看向南宫烈,是更加复杂了吧?
若是这件事情果真是萧昀做的话,那就代表着他所谋甚大,绝对不可能是因为感到有趣,而做的!
“王爷,我觉得这件事恐怕不可能像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!”管家不由得担忧的看向南宫烈,警醒道。
“就是因为不简单,所以才会比较有趣!不是么?”南宫烈笑着反问。
管家怔愣了下,唇角挂起笑意,王爷是知道的,但是他不担心,证明南宫烈有信心摆平这件事。
“报……”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一声急促的报声。
“进!”
南宫烈目光看向门外,跪伏在地的侍卫:“有结果了。”
问这话的时候,他用的是陈述而肯定的语气。
“回禀王爷,有结果了!”侍卫诧异的看向平静的南宫烈:“公孙影儿破身了且被一匕首刺在死xué毙命!据王府一刀仵作说,刺杀公孙影儿是一个技术高超的刺客!”
“技术高超的刺客啊!”南宫烈听到这里,不可名状的笑了笑。
管家一脸果然如此的脸色。
“那么,那根金叉呢?”南宫烈指了指一侧的金叉。
“据一刀仵作采集的王妃的指纹,可判断,这判定这根金叉确属王妃所有,只是……只是这上面的指纹多有变迁,似乎经过多人之手,据一刀仵作判断,这根金叉虽属王妃所有,按时间跟指纹判断,这根金叉大概有三个月未曾动用!”
“三个月。”南宫烈微微抬眉:“也就是说这枚金叉是王妃未曾嫁过来时,在楚大将军府时拥有的?”
“是!”侍卫点头。
“好,知道了!退下吧!”侍卫离开后,南宫烈看向管家,下令道:“既然公孙影儿并非完璧之身,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!”
“王爷,这似乎有些不妥吧!真正的真凶,还在逍遥法外,我们却是这般草草了结,这有些太过草率了!”管家脸色一变,赶忙说道。
“就算最终找到了真凶,我们能奈何得了他们么?”南宫烈扫视了眼管家,反问道。
管家闻言沉默。
是的!就算是最终找到了真凶,他们也依旧拿他们没有办法!
“好了!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了,你带着一刀往宰相府去一趟,给我好好的跟公孙越解释、解释,顺带着也让公孙越给我一个解释!”南宫烈说到这里,看着即将应了一声后,往外面走的管家一眼:“等等!这件事顺带让人传出去!传得越广、越好!”
“啊?”管家有些傻眼的看向南宫烈:“王爷,这是……”
“你只要照办就是了!”南宫烈高深莫测的笑道。
“是!”管家不在迟疑,应了一声后,转身向着门外走去。
“死不可怕,身败名裂对一个女人而言,才是最可怕的!既然欺负过璃儿,纵使你身死,我也不让你好过!”南宫烈看着走出去的管家,唇角勾勒起一抹残酷的冷笑。
随着南宫烈的这道命令的下发,整个皇城再次陷入了诡异的气氛之中。
身为当朝宰相之女的公孙影儿竟然是残花败柳之身。
于是乎整个京城因为这件事,而有了更新一层的谈资。
至于这个消息是从谁的口中传出的,反正不得而知了。
这些事情,楚璃并不知道,即使是在接风洗尘宴上大出了风头的她,此刻依旧是王府到赌坊,两点一线间奔走。
只是这些日子以来,楚璃却是见到陆桑自从上次宴会之后,却是闷闷不乐起来。
为了开解她,她特地邀请陆桑去喝下午茶。
茶过三巡后,吃得半饱后,楚璃终于提出了自己心底的疑惑:“陆桑,这些日子以来,我怎么觉得你一直都是闷闷不乐啊?究竟发生什么事了?来,跟姐姐说说,姐姐给你做主!”
“楚璃,你说那南宫翊是不是太可恶了!哼!身为当今圣上,竟然公然赌博,实在是太……太……”
陆桑被楚璃这么一说,变得义愤填膺起来,对着楚璃,立刻就爆了出来。
实在是这些天,可是把她给憋得不轻。
只是她在说了几个太字后,一时间却是词穷了。
“太过分了!是吧?”楚璃眼中闪过一抹笑意,界面道。
“对!对!对!就是!太过分!哼!”陆桑冷哼一声:“堂堂一个当朝天子,当今圣上,竟然赌博!就是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