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传来推门的声音,迅速又警惕地绷紧了浑身的肌肉。
他下意识想要立刻坐起来,然而身上没有一点力气,让他完全动弹不得。
上一次也是这样。
这副病弱的身子只能任人宰割。
左越艰难地睁开眼,苍白的脸上不见半分脆弱,眼底闪过一丝杀意。
岁芒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走进来的。
她看着左越,就像看着一只刚捡回来的流làng猫,正在对着她龇牙。
……就,怪可爱的。
岁芒gān脆利落地走到chuáng边,把自己手里的红糖姜茶放在chuáng头柜上,好脾气地开口:“你没事吧,头还痛吗?”
左越冷冷地看着她。
岁芒:“……”这么疼的吗?
她伸手去把左越给扶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