浓郁。

只有寥寥几颗星子装点着夜空。

摩托车停在无人的马路边，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桂花香。

程湛点燃一根烟，掏出手机，从图库里翻出了一张旧照。

照片上，穿着西装的小少年，正在认真专注地弹着钢琴。

他深吸一口烟，然后吐出一圈圈烟雾。

嘴角扯出抹牵qiáng的苦笑，“湛湛，生日快乐~”

*

第二天，展笑还是没吃早餐就走了。

贺南星在房间换上秋季校服长裤，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。

校服裤子倒是不丑，现在穿也不热。

只是一想到大家还都穿着裙子，她一个人穿裤子，总归有点怪怪的。